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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全)-19-21

074:实在恼火

  074:实在恼火三人围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时候,浩天见畅鸿运罢兵不动,方才感到今天晚上没戏了,只好悻悻地回到卧室。

  他有点恼火范霞,总觉得范霞今天不该让畅鸿运回家。这样做是不考虑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来……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还要跟畅鸿运亲热?浩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越想越恼火。于是他穿起衣服,蹑手蹑脚地到了院子里。他要听听大房里的动静,看看他们是不是睡到一个屋子里了。

  可刚刚出去,灯就灭了。他忽想起那天范霞说的话“要不你去我的房间,要不我去你的房间,畅鸿运他不要想再动我一下了”的话来,遂赶紧回屋。

  他用手轻轻地推从厨房到储藏室的那扇门,门一下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心“怦怦”直跳,满以为这个门没锁,储藏室到走廊的门更不会锁,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乐了,那扇门居然正是锁着。

  浩天退回去躺在床上,简直愤怒不堪了。他马上给胡娟发了个短信,说“我现在就去,到了院门口响一声电话,出来开门”胡娟立即回复,说“知道了,乐死了”畅鸿运跟范霞同睡在北卧室里,但范霞没脱衣服,揣也不让揣。

  畅鸿运苦苦哀求,范霞无动于衷。

  “你既然叫我回来,你就是不让我插入,可该叫我揣一揣吧?我们毕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妇,还揣我干甚?”

  “去小寡妇那里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没说过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是爱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驾驭不了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吧!’这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我是说过,那是我实在没劲儿的时候,让你受了煎熬的时候说的,你就不能原谅我么?”

  “我原谅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领情?”

  “我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不领情了?我要是不领情,还能这么不声不响地任由你?”

  “那是你没本事,你顶不住别人,你的副乡长是怎么当的?你怎么装起糊涂来了?我对你不好么?你跟上我吃了甚亏了?要不是你当上副乡长,小寡妇就是跟你好,也不会这么热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过一样了,是不是事实?”

  “这个我承认,可是你跟浩天,你说你为的个甚?你也是为了我么?”

  “我跟浩天怎么了?”

  “赵昀说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离婚。他叫我告诉你,赶紧把浩天赶出去,不然他会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总是这么个汤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你这种人过下去?你怎么总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赵昀说甚你就听甚,赵昀叫你来杀我,你也会杀吗?你告诉赵昀,就说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赶出去,行!但你该是考虑跟我离婚的时候了!”

  “我离是可以的,可是畅玉还没结婚,结了婚我再离不行么?”

  畅鸿运这句话很管用,范霞听了以后觉得有道理,心想畅玉现在应该和仙梅订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

  “你说这样行不行?畅玉把婚定了以后,你就离婚。定了婚跟结了婚也差不多,你说是不是?两个人要是不好,结了婚也能离;两个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险的。”

  范霞说。

  “畅玉有了对象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真不够资格,畅玉放假回来这么些天了,你就没问问他有了对象了么?”

  “我问过他,他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鲜梅谈了吧?”“知道了,这样说来有把握了?”

  “什么有把握?你就不能想办法促成促成,你是堂堂的副乡长,你的儿子找个小学校长的闺女也不算高攀吧!”

  “我怎么去促成呢?”

  “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人们常说‘为儿为女,下了地狱’,你倒活得自在,我就是因为你窝囊,才走下今天这个路子。遇到事情,你总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要是有雄劲儿,有办法,你这么好的老婆还能叫人霸上走了!”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要是跟赵昀说了,我看你这个副乡长还能不能当成?”

  “你可不要说啊,不说我,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说啊,老赵火了,搁置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

  “你还懂得这个,会说这么一句话,要不是你的儿子,我早就不跟你在了。”

  “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也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就说畅玉和仙梅定了婚,你离不离吧?”

  “离,离婚只是一句话,用不着我有什么本事。”

  “你怎么跟赵昀说你离婚?”

  “我就说兰兰想跟我结婚,我实在驾驭不了你,迟不如早,早不如快!”

  “这话还差不多,他要是问起你我究竟是不是跟浩天有染,你怎么回答?”

  “我就开上个玩笑,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清楚。”

  “兰兰有没有跟你结婚的想法?”

  “她说过多少回了,你想想她那种情况,能找个副乡长还不乐死!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你,不答应她。”

  “我们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慢不说有畅玉,就说没畅玉这根纽带连着,我们也总是有一些感情呀!”

  “你的好心我知道,我就是离了婚,也肯定不会说你不好。”

  “我也感谢你,你的人格好,要不然这么些年,我哪能跟你过在一起?”

  “可是,我想今天跟你亲热亲热,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能答应吗?”

  “行,我今天满足你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先到东卧室里把你的下面摆弄得硬硬的,要不然,你把我调动起来了,你又没劲儿了,叫我活受罪。”

  “这个行,不过,我得跟你说好,我要是实在满足不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行么?”

  “行,你去吧!”

  范霞这样说,是心里另有打算。

  畅鸿运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到东卧室去拨弄。范霞就开开储藏室门进了东间,她要告诉浩天再等一会儿。

  可是,她摸黑走到床边一摸,竟没有人,拉开灯一看,浩天真的不在了。进卫生间看,也没有,床底,储藏室,都没有,她还到大房里的客厅、卫生间、厨房各个角落看了一遍。

  “走了,他带着大门的钥匙,肯定出去了。可是夜半三更,他能去哪里呢?莫非去了甄果香家里,或者是胡娟家里。”

  范霞傻眼了。

  她后悔今天从北头回来的时候,不该叫他独自去戏场里。可又想在村里常住下去,他总得独自一个人行动呀,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是养猫养狗,总不能圈起来拴起来呀?

  这种人能靠得住么?范霞忽然感到刚才跟畅鸿运说离婚说得太早了一些。

  这样想着,她就拉开客厅的灯,独自坐到沙发上了。

  范霞继续想,听不上浩天嘴说,也不能迷恋他床上的猛劲儿,人光爱这个不行。这是不长久的,过日子需要很多东西,不只是床上功夫。光看床上功夫,自己现在还行,如果一旦身体衰了下去,他还不是成天跟别的女人混,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混,那还不如跟畅鸿运在一起过得舒坦。她忽然担心起跟他结婚,会活活儿地气死她。

  自己是要强的人,哪能接受的了他的那种做法?此时的范霞,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

  可她又想,能离得开他么?这不是一时的气话么?就算他今天夜里真的跟别的女人混了,再见了他,还不是很爱见么?

  于是她又责备起自己来了,自己那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赌气没跟他事先说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能接受得了?他不是畅鸿运那种倭瓜蛋呀!他肯定也是赌气走的。她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再说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去吧。从对待仙梅的态度看,他绝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处处体现出他是深爱真爱自己的,千万不能误会他,误会会产生隔阂,会渐渐地把他推远,而推远了他,能不难过死?

  退一步讲,他是一个年轻后生,如果只是跟别的女人混一混,心还是在自己的身上,不也是无所谓的么?不用时候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么帅的小伙子,会有人勾搭,就是过去,好男人也会有人勾搭。只要把握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把心跟了别人,偶尔跟人混一混,其实也是难免的。没有这样的胸怀,那就不要找这么好的小伙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呆坐呆想着,畅鸿运忽然赤条条地进来了,下面真的抚弄得硬棍棍的了。她站起来进了北卧室,畅鸿运跟在她的后面。兑现承诺,她开始脱衣服,畅鸿运凑上来帮助他脱。

  她脱光以后,毫无表情地接受他的揣摩。她心里又想起浩天来了,他究竟到哪里去了?不会是在院子里偷听吧?可是听也听不见呀!门窗关得死死的,窗帘遮得严严的。因为她这样想着,所以被畅鸿运抚摸着的时候,没一点儿感觉。

  畅鸿运想要跟她亲吻,可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他无意中低头看见畅鸿运下面那个硬起来的东西已经垂下了头。

  她上炕侧身背对畅鸿运睡下,她不想跟畅鸿运说话,迷住了眼睛。畅鸿运把灯拉灭,又凑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到他下面再次硬了起来的东西碰着了她的臀部。他用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那硬硬的上面之后,便揣起了她的乳房,继而是腰和大腿。他这次没有软得迹象,于是她仰面而睡了。

  她的这个动作仿佛是给他的指令,他马上就爬上了她的绵软的身子。这是他熟悉的身子,是他心驰神往的地方。可是他每每不能令她满足,一次次地给他带来不悦和难受,他因此而自卑而胆怯,由于恶性循环,他渐渐地感到真的无法驾驭她了。

  范霞已经叉开了腿,可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的心被浩天占据着。畅鸿运的硬棍棍想进入里面,但她那里紧闭着。

  “又软了,你那里没水。”

  畅鸿运没有成功插入,爬在范霞身上说。

  “这就跟水池里的水一样,没有活水,全是死水。时间长了死水还能有么?”

  范霞忽然想起这样一个比喻。

  “我给你往活搞一搞!”

  畅鸿运想起了跟小寡妇说的一句话。

  范霞没回答,她用手给畅鸿运拨弄了几下,又起来了,于是她引导着进入,并且说道:“好像有了点了。”

  “就是,”

  畅鸿运心里高兴,一下就进去了,“总算插入了。”


075:诱说破处

  075:诱说破处畅鸿运没有动,他想泡一泡再动,好长时间没泡了,感觉真舒服。他在小寡妇那里面泡得时间很长,却忘记范霞跟小寡妇的不一样了。小寡妇偶尔也会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会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了几下,畅鸿运那里很快就软了。赵昀最喜欢她吸吮,浩天倒是没有说,但是他的铁棍是越吸吮越来劲儿。畅鸿运刚结婚那会儿,被范霞吸吮得有点儿疼,一觉得疼,他就会动起来,一动起来,很快就会舒爽地发射,一发射自然就会软下来。每逢这时,范霞就会抱怨,怨他时间太短,叫她难受。

  渐渐地,畅鸿运一被吸吮就会软下来,反复几次,勉强进入,很快就射。范霞见他软了,说:“你还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妇也是这样。”

  “跟她可不是这样,”

  畅鸿运自信地说。

  “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倒头了,你说呢?”

  范霞带着快悦的口气说。

  “也许是吧,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念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给了我个面子,我也就了了我的心愿。”

  畅鸿运说着又揣了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东卧室去了。

  范霞看着畅鸿运走出北卧室,心想不离婚真的是不行了,像他这个样子,还不把人坑死。于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还是浩天好。不过,绝不能让他毫无约束,得管他,教训他,经常给他敲警钟,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他满足,不能跟他赌气。

  浩天一气之下,来到院子里。没有月亮,满天星斗。虽然眼前的东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适应了以后,大致轮廓还是能够辨得出来的。

  慢慢地开开大门,没有再上锁,走在路上,望着广阔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实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有的夺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遗忘。

  夺目耀眼好么?说不清。假使将来娶了范霞,会不会因为她夺目耀眼而找来许多麻烦,赵昀会死心么?如果不死心该怎么办?

  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安顿自己到时候再说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变了主意?她怎么总是这么摆来摆去?像她这样,终究摆到什么时候才不摆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谅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见不得说话不算数的人。

  彻底断掉是下不了决心的,就这么再等待等待吧,可这样等待,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听见有一条狗对着他狂叫,他想找一块石头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没找着,遂到路边的树下看有没有树棍,那狗还在叫着,一下子哪能找着,干脆不找了。心想只要看着它,扑上来一脚就踹远它了。

  他加快了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条狗,狗没敢上来。他到转弯处倒着身子走了一段,那狗见他走远了,也就不叫了。

  路上没看见一个人,瞭见有些人家还亮着灯,胡娟家已经不远了,灯也亮着,心想两个正在等他。忽想会不会有睡不着的后生听房?告诫自己应当小心!

  现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对胡娟和英英并不感兴趣。忽然停住脚步,心想要不回去吧?于是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下,打起了主意。又想回去肯定会后悔的,还得出来。范霞现在很可能已经跟畅鸿运合在一起了。

  他不要再犹豫,迈开大步走起来,快到胡娟家门口时,赶紧给英英按通手机。

  当他站在门洞口的时候,英英已经从屋里出来。英英快速走来开开门,等他闪进去,马上就把门锁了。

  胡娟站在屋里门口迎接他,英英紧跟在他后面进了门。浩天一进门就看窗户,见窗帘拉得很严实,不像那天留有缝隙。

  他进入里间,坐到沙发上,把头仰在沙发后背上,迷住了眼睛。

  “困了?”

  胡娟问他,声音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

  “有点!”

  浩天坐起来看了看两个,方才发现头发都梳得光油油的,脸上放着光彩,衣服也都换了,于是严肃地说,“有点不适应,两个。”

  “我们也是,那就一个人占一个屋吧?”

  胡娟用商量的口气说。

  “你们可不要打起来,”

  浩天逗趣道。

  “呀!不会吧!”

  胡娟看着浩天说,然后看了看英英,英英低下了头。

  “那谁先来?”

  浩天问。

  “你说呢?”

  胡娟反问道。

  “跟你先来,我是怕伤着孩子,我很猛的。让她先来,放了劲儿,就可以慢点了,好不好?”

  浩天看着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个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看着的时候,又想揣了。

  “英英那就到外面脱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给你脱吧?”

  浩天笑着说。

  “嗯,”

  英英羞答答地答应着,就到了外间。

  浩天站起来,见英英没有开外间的灯,说了句“你把灯打开”就把里间的门关住了。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妈妈,要不不干,要干就干个痛痛快快,像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浩天不想亲胡娟,由于怀孕,脸虚混混的,跟英英的脸蛋比起来,很难看。他伸手轻轻地揣摩起了胡娟的圆肚子,然后就摸起了她的白腿。浩天觉着揣摩女人是一种享受,他很敏感,不仅视觉、听觉、嗅觉敏感,触觉也很敏感。

  他的身体跟女人的身体接触的时候,即使是丑女人,也会感到软绵绵的舒服。

  不过,除了范霞,他没有主动接触过女人,他谈了四个女朋友,都是对方先动手,有所表示,他才动手。那天文静她们三个一无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只要不是特别丑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静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会被勾得跃跃欲试。

  胡娟的大腿很滑腻,令浩天爱不释手。他揣了好大一会儿,低声说:“你睡下等着,不要着急,好么?”

  胡娟点头。

  浩天到了外间,见英英把隔扇的窗帘也拉住了,隔扇没有门,他拨开帘子进去一看,英英把脱去的衣服放在一边,用大被子把身体盖得严严实实地面对着窗帘这面睡着。

  “数伏天,你盖了一床大被子,不热么?”

  “我还有点冷!”

  “我看,”

  浩天把手伸到被子里捉住英英的一只脚说,“是不是刚才出外面着凉感冒了?”

  “不是的,我有点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儿,乐一乐,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

  英英说着就瑟瑟起来了。

  浩天把手伸进又向里伸,抚摸着她的腰部说:“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里间去了。”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说:“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钻进去把她紧紧地抱住,然后就轻轻地亲她的脸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了。

  “压住你一下就不抖了,奇怪!你刚才怎么抖成那样?你是不是第一次?”

  浩天端详着英英的脸蛋低声问。

  英英没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紧。浩天赶紧翻身下去躺在她旁边,捏着她的一颗葡萄说:“你怎么不说话?说实话,你是不是处女?”

  英英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处女好,你要是处女,我可就不敢动你了。”

  浩天说着把手伸向英英草丛下的缝隙一探,那里分明湿漉漉的了。

  “不是,”

  英英看来是怕浩天不动她,急忙说。

  “那就好,”

  浩天说着就把英英的手引向他的坚挺,“你说我的这个大么?”

  “挺大的,好粗!”

  英英握了个满把,感叹道。

  “怕么?”

  浩天摸着英英的草丛说。

  “有点,”

  英英用手把坚挺一捏一捏地说。

  “那我还是跟你嫂子来吧,她不怕。”

  浩天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不怕,真好!”

  英英变化了口气。

  浩天知道她不让走才说那样的话的,见英英说了不怕,随即道:“它会叫你很爽很爽的,你要多鼓励它,多赞美它,它才有劲儿,不然它会垂头丧气的。”

  “你真逗!”

  英英摇起了坚挺,“你这个真带劲儿!”

  “不带劲儿怎么敢跟你们两个来呢!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

  浩天又逗了一句。

  “你真会叫人开心!”

  英英套弄着浩天的大家伙儿高兴地说。

  “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不怕了吧,不要怕,我会叫你爽得直叫!”

  浩天说着又抱住英英亲起来。

  浩天喜欢亲吻英英,英英脸蛋子圆圆的,红扑扑的,明亮放光;嘴唇厚厚的,很有肉感;额头不算高,但跟脸蛋子很相配,很光滑。她人长得圆墩墩的,中等个头,体重估计有一百三四十斤,腰显得有些粗,不好看。但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光光的。英英眼睛大大的,但双眼皮显得宽了一些,鼻子长得倒是端正,却有点露窍,耳朵不大,垂垂更显小。如果不是这些缺陷,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富态的感觉。

  他亲了亲英英的脸蛋和嘴唇,问她冷不冷了,英英说不是冷,是有点热了。

  浩天于是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揭开说:“让我好好儿地看一看你的肉肉吧。”

  英英依然仰面,但把脸侧向墙那边,略显出一点儿害羞的样子。浩天跪在英英身边,挺举着肉棍,仔细端详起了英英的胴体。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圆柱体,缺少曲线美,乳房像两个圆圆的皮球,皮肤不是很白,但光滑纯净,腰粗穿起衣服不好看,但裸露出来,给人的感觉是厚实,耐压。

  毕竟是少女,他端详着觉得很有人的,他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腰问道:“能告诉我你第一次是跟谁做的吗?”

  “不告诉你,你不要问好么?”

  “不行,我就要问,我本来以为今天能给你破处,可你让我白乐了。你要是处女,我会给你一个整数。你要是说出来是谁给你破的处,我也会给你整数一半,而且我绝对不会跟人说出你的秘密。”

  “我实在不好说,你不要难为我,我不要你的钱还不行么?”

  “你不要钱?那你是傻瓜蛋!你要是不说给我,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跟你玩儿了,也不跟你嫂子玩儿了。”

  “你真是叫人——”

  英英觉得不说不行了,于是低声强调说,“我说了你真的跟谁也不能说,你也不要笑话我。”

  浩天从英英的话音中听出,畅鸿运说的是真的,于是很郑重地说:“你想我说出去对我有甚好处?我花上钱买来的话再随便地扔出去,我不是傻了?”

  “那你过来,”

  英英叫浩天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然后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是杜校长。”

  “那老家伙儿真是的,他怎么能给你处破?”

  浩天的声音也低,但比英英刚才的声音高多了,但里屋肯定听不见。

  “我住校,甚也不懂,有一次病了以后,他叫我睡到他的办公室睡,办公室有一张床,是他值班的时候睡的。我病好了以后,他还叫我睡在那里。轮到值班的时候,他先说他要回家去,让我还在那儿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叫开门说是晚了,就挤在床上跟我睡。他一睡下就揣我,我就——”

  英英的叙述没有多少抱怨,只一个“甚也不懂”表达了她失身的原因。

  “可惜啊!破你的处没轮上我。”

  “轮上你,你这大货,能叫人疼死!”

  “他给你破,你不疼?”

  “他的连你的一半大也没有,那也疼。”

  “你叫他弄过,还跟谁弄过?”

  “没有了!”

  “现在还弄么?”

  “嗯。”

  “好,你这一个‘嗯’,再加半个,一个整的你是挣下了。”

  “整得是多少?”

  “你说呢?”

  “一千。”

  “你以为我就那么吝啬么?当然了,这上万的数给了你,我什么时候想跟你做,你可不能说不啊!”

  “嗯。”

  “一会儿好好地地跟我弄,行么?”

  “嗯。”

  “这两个嗯,不给你钱了。”

  浩天逗着说。

  “嗯,”

  英英说着,笑了笑,眼睛水汪汪的。浩天看出她的需求已经很强烈了。


076:跪地求饶

  076:跪地求饶浩天正准备脱衣,忽然想到这事情千万不能做,做了就惹下大祸了,于是对英英撒慌说:“我的金表也丢了,得赶快找去,我给你个整的,现在不拿着,不会骗你的,咱们以后在树林里或玉米地里做。”

  说完赶紧下地,到里间故作慌张地跟胡娟说:“我来的时候,打狗打得把金表也丢了,现在出去不一定能找见,以后不愁找空。”

  浩天回到范霞的东间,11点多了,他一倒头就睡,一觉睡到8点才起来,见范霞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洗了一把脸出院问:“婶子,你上班还没走呢?”

  范霞没吱声,他见范霞正在摘豆角,走过去说:“我帮你摘吧!你不上班去了?”

  “你少扯?”

  范霞看也没看他拿上豆角就回到正房里了。

  浩天赶紧追回家里问:“你是怎么了?我没惹你吧!”

  “你昨天晚上跟谁家女人睡了!老实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范霞气呼呼地诈唬道。

  “我连门也没出,刚刚起来,能去谁家?”

  浩天撒谎辩解。

  “我睡下不大一会儿就进你的屋子里找你,找遍了都没找到,你莫非是孙猴子,变成苍蝇了?你不要以为你高明,做甚事别人都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赵昀已经知道了,我跟他说想离婚,他表面上支持我,暗地里不让畅鸿运离。咱们的事情,本来我也不怕人知道了。你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可是你半夜五更跑到别人家睡,这就叫‘明人不做暗事’,你这不叫‘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叫甚’?”

  浩天正打算编造一下,说睡不着听房了,可被范霞后面一段话说得觉着不能隐瞒了。他倒是知道她是诈唬,只要不承认,绝对不会弄清楚他去双飞了,但是他不愿意隐藏,因为他觉得自己犯的错误只有让她知道,才能够制止。

  于是跪在地上说:“我老实交代。”

  如果是以往,范霞看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笑出来。可今天她没有笑,他要严肃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她不是好哄骗的。

  “你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我一早起来真想在墙头上碰死,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想到你个没良心的会这样,也许是我的命就是这样的,你也不用交代了,左一次右一次,你的话我不能相信了,本以为你是个有良心讲信誉的人,真没想到你比赵昀还要贼,这回我是下了决心了,我不能跟你再来往了。再来往下去,我这条命很快就没了。”

  范霞越说越气,把本来想好的话忘记了,一股脑尽说刺激浩天的话,说完了又觉后悔,怕说重了,浩天真的不跟她来往了。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出声哭了起来。

  浩天顿时感到把事情闹大了,遂赶紧跑到客厅,跪在茶几旁说:“你打我吧,你狠狠地打上我一顿消消气。你不要哭,不要哭行不行,我也是因为一时气愤才走的,我以为畅鸿运是你叫回来故意气我的。你说得好好儿地,昨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我憋疯了一般,正好给地款的时候,胡娟撩逗我,我就去了。昨天晚上要是就你跟我哪会出这种事情。不过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的不对。老婆你打我吧!”

  浩天一边说一边观察范霞的表情,渐渐地见收住了眼泪,于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范霞用卫生巾擦着眼泪说:“你坐到沙发上跟我详细地说一说,我今天原谅你,不管你以前做下甚,都一笔勾销。可你必须把你做下的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有做得对不住你的,你说得彻底说得真诚,我也都跟你说。”

  浩天于是从昨天刚到戏场一直到夜里从胡娟家回来的事情,都说了,只是没说多给了胡娟包地钱、答应给英英钱和杜校长给英英破处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把跟文静、艾丽和席艳丽的事情也给说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范霞就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深感自己走了一条很难走的路。

  想起畅鸿运的老实巴交,想起畅玉的单纯,想起父母亲的正直,觉得自己真的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时想起妹妹范婷所走的路,觉得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一家人家不能团聚,根本不像个家。

  自己要是真的跟畅鸿运离了婚,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看起来一个圆满的家就残缺不全了。

  儿子订婚成家,本来是件喜事,可是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跟仙梅订了婚,意想不到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

  仙梅对浩天是那么的痴迷,尽管浩天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可是随着自己年老色衰,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勾勾搭搭呀!自己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还不一定因为有牵连,好防范。假如自己不能生了,终究还不是麻烦。

  浩玉实在太花心了,在那方面的需求太强烈了,一时不满足就会生出事来。就算自己现在可以应付他,可再过十年自己50岁,绝经了以后,他还不到四十, 自己能应付得了么?

  还有,假如自己能生孩子,十月怀胎的时候,怎么能满足了他的需求,住在村里,好多男人常不在的村子里,能管住他么?那机会只在是太多了,屁股后头紧追着也追不住,慢不说不可能紧追呀!

  她今天想得分外多分外细,在不知道浩天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坚信浩天因为爱她不会乱性,可是她现在不能相信他了。夫妻间没有了忠诚和信任,怎么能够长期和睦相处呢?

  自己作为妇联主任,经常给妇女们讲家庭中夫妻相互信任的重要性。就说原先跟畅鸿运没有深厚的爱情基础吧,在一起从来没有眉红面黑,对他还是信任的,包括现在,只要自己把他收回来,很好地跟他配合,夫妻的感情还是能够不断地加深的。

  可是,就因为浩天,把她的心搞乱以后,家庭里很快就出现了混乱,而且这胡乱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她越想越麻烦,越想越心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感到自己把事情做坏了。

  于是又想起了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祸根还不是那个张焕,人面兽心,捉害人,也恨自己从小就爱个“俅”她心里骂自己爱“挨俅”是个贱货,随之又觉得母亲也有责任,对自己还是管教不严,又没主见,就是父亲也是说大道理有他,处理家里的事情就没他了,就算是自己怀了孩子吧,做掉不就好了么?

  他越想越多,越想越感到自己的命运真的是太不幸了,同时对算命的也恨起来,尽是胡说八道,说40岁以后就好起来了,现在41岁了,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她一时间尽往坏处想,越想越觉得有些天昏地暗了。

  浩天看见范霞不说话,心里想事,也想了很多。他是责备自己怎么就不克制一点儿,总是放纵自己。

  他见范霞满脸愁云,自己把实情说了以后,更加不悦了,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是太严重了。

  于是再次跪在范霞的面前让她打一打发泄一下内心的怨恨。范霞看见浩天又跪在了面前,想起在床第之间的欢悦,心里忽然就像亮起一盏灯一样,赶紧站起来,过去扶他:“你真是我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真没办法!”

  浩天见这一跪使范霞乐起来了,心里便高兴起来,感动地说:“老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范霞已经不想听了,她没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走着瞧吧,这个冤家除非就像刘瑾一样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很难割舍得下,大概老天生她就是叫她跟这冤家相聚在一起的,就算是前世欠下的,该怎么就怎么吧。

  范霞把浩天扶起来后,她又坐在沙发上说:“冤家,我叫你弄得身心疲惫了,你什么时候气死我,我也就歇心了。”

  “你不能这样说,你是宽宏大量的,”

  浩天说着就跪在了范霞的两脚间,把头扎在大腿根部,嗅起来。

  范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抚着浩天明亮的头发,把身子调整了一下。她开始享受浩天对她的亲近,觉得感受浩天给予她的爱,活一天顶如活十年。于是刚才的想法又抛之脑后了,爱的火焰又在她的心里喝身体里燃烧起来。

  “霞,你换上个裙子吧,换上裙子,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好好儿地舔一舔,好爱你呀!其实,我跟你说,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做是跟你一样的,差别实际上太大了,那只不过是鸡巴的舒服,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

  浩天央求道。

  范霞最禁不住浩天这样,每逢这个时候,二人世界就是天堂。这其实就是他无法自拔的一个原因,她有时候看到女人们受罪的时候,心里想她们都白活了,根本不知道她活得多么滋润。


077:淋漓酣畅

  077:淋漓酣畅刘瑾一去不返,范霞曾想得茶饭不香,瘦了许多。她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直到打听到他有可能远走高飞或者不在人世的时候,才彻底死心。她心情逐渐平复以后,把儿子和父母姊妹的亲情当做生命最重要的支撑。

  后来,赵昀采取软硬兼施手段,既关怀她,又胁迫她,最初,她雷打不动,可被赵昀密奸后,她便依从了他,赵昀给了她许多实惠,她不是没有良心的,对赵昀虽然谈不上爱,但还是很感谢的,甚至是很敬佩的。

  而当浩天进入她的生活以后,她的生命再次泛起了生机。虽然他们不经常在一起,但浩天成了她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短信,他的电话,他在QQ中跟她说的话,哪怕是一条留言,都会使她感到激动。

  人们都称赞她特显年轻,她发自内心地感谢浩天,为能够得到一个年轻人的持久痴迷的爱感到幸运。她曾想,如果不是有浩天给她的执着的爱情的滋润的话,她肯定不会青春焕发。她甚至感到,只要浩天总是这么爱她,她就会青春常在。

  可她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一个是理想的世界。理想的世界是心灵的世界,心灵的世界美妙无比,令她欣悦;现实的世界繁杂枯燥,令她烦忧。浩天没回村的这些年,心灵的世界支配着她的生活,她感到非常充实。

  浩天来到身边以后,她是快悦的,可是这快悦常常被烦忧侵扰,现实的世界与理想的世界开始发生冲突。

  刚才浩天的一句“跟你做才是全身心的舒服”的话引起了她心灵的共鸣。她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她要接受他对她身心的亲密,从而满足彼此的愿望。

  浩天已经将自己的隐私说了出来,她也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明,于是说:“宝贝,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你不要因为你今天做错了就顺应我,我说了我曾经隐瞒你的事情后,你要说出你的真实感受。

  “我在你回来之后,哄过你一次。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到市里那次,并不是开会,而是被赵昀骗去的。虽然是骗去的,但是我依从了他。我们四个人包了两间房,高健跟甄爱爱一间,赵昀跟我一间。我那次因为事先没有思想准备,连套也没叫他戴成。我不愿叫你跟别的女人混,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叫我跟别的男人做。

  “可我总是感到一时间无法摆脱赵昀。赵昀近期内,好几次联系我,我都借故推掉了。可他肯定还会找我的麻烦,我如果实在顶不住,还可能会屈从他。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一提起赵昀来,浩天就怒发冲冠了:“那个家伙,他要是对你死缠硬磨或者威胁诈唬,你不要怕他!你告诉我,我要治他,早治他,他早死心,晚治他,他晚死心,不治他,他永远不死心。”

  范霞带着担心的口气说:“你有男子汉气魄,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活在人家的手底,做大事需要人家帮忙。成立公司,人家已经开始找人了,将来争取国家政策的扶持,也离不开人家呀!咱们要是惹下了赵昀,做大事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我们甚也不用他,他就是敢撤你乡妇联主任的职,也不要怕,再说,他也不可能轻易撤的。好多事情我都考虑过了,你不要担心。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你要彻底转变思想,不要怕这怕那的。我有毛病我知道,可我的毛病只有你才能给我治好!我的毛病只是爱个女人,只要你天天能够跟我在一起,满足了我,我的病自然就好了。”

  浩天诚恳地说。

  “你真是个叫嘎嘎毛驴,我整不倒你不不信锅是铁的!”

  范霞妩媚地看了浩天一眼,就到东卧室去了。

  浩天知范霞换裙子去了,就出去把大门锁上了。他把大门锁了回到屋里,见范霞却穿上了睡衣,而且让他也穿睡衣。

  他把衣服脱了,把睡衣穿上,范霞已经到卫生间把下面洗了。他随后洗干净出来,范霞坐在沙发上,用那双迷人的眼睛深情地看他。

  浩天把坚挺呈在她的面前,她双手把住它仔细地端详起来,这是她发自内心崇拜的生命之根。每逢看到它,它就感到欣喜万分,她为它的强健有力而振奋而痴迷,它能够给它带来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畅快,给它带来生命的活力。毋庸讳言,她想他自然包括想它在内。

  她将香舌伸出来,在头头上已经溢出汁液的小孔上舔了一下,就将蘑菇头吞在口里了,他极爱让她这样。

  当她嘴憋得有些不舒服而离开之后,他又跪在了她两脚间的地毯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也含情脉脉地看她。于是两个人嘴和嘴对在一起,对方的甜蜜的口水滋润着对方的心。嘴与嘴对接之后,他又用嘴与她的乳房对接。

  他用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后,又欲将高翘的坚挺放在两乳间。他又站起来,她身子向前。他双手扶住她瓷白的乳房,夹住他的坚挺,上下动起来。当鲜红的光头露出后,她含住了它,她的口腔里的汁液使它变湿之后,摩擦起来就更显光滑了。

  接着他把她的脚扶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以口对住她的水洞,舌头就忙乎起来。

  “妈呀!”

  范霞被浩天的舌头舔得发出了情不自禁的爽叫。她的下面只有浩天的嘴才能与之接头,别的人她休想如此。刘瑾当年如果有要求,她可能不会拒绝,可是他没有提出过。赵昀一说要亲那里,她就恼了。畅鸿运就别提了,他张罗都没有张罗过。

  自己全身心爱着的这个年轻后生亲吻她的那里,她感到由衷地欣喜。他享有用嘴与之接头的特权,她的身子摇晃着,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先舔刮阴唇和阴蒂,又到菊花,接着便伸直舌头探入里面。她的小腹很快就鼓起来,他的手在舌头探入拉出的同时手不停地摩挲那迷人的小腹。

  他爱她的圆圆的光光的小腹,那里因他的舔舐而鼓起,他则因感到新奇而欢悦。

  过了一会儿,他要她骑在他的肩膀上,她顺应他的愿望,凭着学戏练下的基本功,她把两条腿先后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头,身体向上一提,他扶住她的臀,顺势仰起头就站起来了,他身体转了个方向对住客厅门,向后退了两步,她的手托住了门上方的木头框。

  他稳住身子后,她就试着动起了身子。她小心翼翼地用她的阴户在她的嘴上摩擦,虽然他力气不小,她的身体也比较灵便,但这种办法太费力太危险,只摩擦了几下,她就要下来。

  她站到地上叉开腿,他钻在她的腿间,双手撑地张大嘴,她将她的阴户对准她的嘴,他便大口大口地吸起了她的蜜汁,发出了“吃吃”的声音。

  “我吃得油嘴划脸了,”

  他腾开口说。

  “嗯,把我的水都吸干了。”

  她说着有用阴户摩擦,由于幅度大,竟摩擦到了他的鼻子和脸上,于是他的鼻子和脸上尽是蜜汁了。

  她的“蜜”洞口大张着,他见她的阴唇十分肥厚,且在汁液的滋润下显得非常鲜嫩。她浪声道:“里面空了,快给我放进来吧!”

  说着她就把沙发上角上的一块叠着的单子急急地拉开铺到茶几和电视柜之间,仰面躺下,高举起双腿来。

  他因刚才发了力,又专心于嘴上,下面呈半勃起状态。她用她的一只脚一拨弄,那半勃起就直竖起来了。她眼睛圆瞪着看着直竖的坚挺,很长时间都没眨一下,这个表情是多少年来浩天第一次看到。

  他看出那是她急需进入的表情,于是他赶紧跪在她的腿间,将坚挺对准那溢满了水的洞口,一下子滑到底了。只觉那里很松很大。坚挺进入以后,就如游龙入海一般,立即横冲直撞起来。

  “我里面叫你弄空了,你的大丢子现在就像一根针!”

  她圆瞪着眼睛夸张地说。

  “你里面真的很大!”

  浩天一边说一边尽力猛刺。他一刻没停地猛刺了几十下之后,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于是他及时地停了下来。

  他发觉她的身体里开始吸吮他的宝贝了,他看着她的可亲的样子,问:“你怎么今天又成这样的了?我从来没体验过,真是每次都有新发现,每次都有新东西,你的里面藏着很多美妙的东西,我真得好好地开掘!”

  “你快动起来,我里面翻了蔓了,——好受用,——大丢子,——快,——用力,——不要停!”

  她呓语着。

  浩天卯足力气又大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戳花心,一贯到底,彼此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屋子里动人地回荡着。

  “这才叫痛快!”

  她把头仰起,头顶地毯,胸部高隆,乳头直竖,乳房随着浩天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

  他顾不得说话,看着她摇摆变化的头部动作,专心冲撞,速度不断加快,忽然觉着身体里一阵酥麻,遂又停了下来。

  “头头在里头乍开了,——你不要停,——我舒服,——我也要泄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同时就抓住了浩天的胳膊。

  他改变姿势,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肘撑在地上扶住她的头。她随着她姿势的改变,放下双腿配合他。她与他亲吻在一起,接受着他不断的快速冲撞,等待着身体里滚滚波涛的到来。

  “啊!啊——啊——”

  他在迅速的抽动中突然欢快地叫起来。

  “呜呜呜——”

  她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发射,用力挺动身子迎合他,数秒钟过后,两个都停止下来。

  他下了身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抚着他的胳膊说:“是一起来的吧?这样真好!”

  “你过瘾了没有?没过瘾的话,我再给你爽一会儿,这次时间短了一些,下次时间就能长了。”

  他爬起来,抚着她的的乳房说。

  “莫非你还能?你要是能,我真的还想要!不过还是再歇上一会儿吧。”

  范霞说着就把手伸向了浩天的腿间,那里的肉棍马上就起来了,“真的还行?又硬了!”

  “当然了,那次连战她们3个,她们爽翻了,我还不困。昨天夜里我怕把小屄和大肚弄坏才没敢。可你总是不叫我过瘾,我这几天下面火辣辣地只想在你的里面泡,你却不理解我!”

  他说着就跪趴在她的腿间,她因他刚才已经主动坦白,故没再提说那几个女人,她现在需要的是跟他亲密,于是说:“我真的是怕把你抽空,我今天放开你,任你作乱,让你好好儿地表现一下,你不投降才怪呢!”

  她手把着他的坚挺,一边说一边就示意他进入。

  这次,他非常从容地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进入拉出,她坦然地半闭着眼睛品尝着他出入她身体的美妙,他边出入边轮换着两只手抚她的乳房,抚她的腰部,抚摸她的脸蛋、额头、鼻子、耳朵、肩膀、胳膊、大腿,凡是能够抚到的地方,他都要抚,他生拍不抚某个部位,那个部位就会有意见似的。

  猛烈过后的平静出入和抚摸,使她感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眼都舒爽无比,以前她不敢叫她连续进行,看来她错了。她现在看着他悠悠然地出入和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的怡然,感到人活着真的太美好了。

  她感觉着他给予她的舒爽和快悦,抬头看了看表,说:“灰人,半个多小时了,不困么?要不压在我的身上歇一歇吧?”

  “我舍不得压你,就这样吧!”

  他依然用匀速运动进行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浩天身上出了汗,范霞也渗出了汗。他感到应该加速了,于是开始逐步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彼此的快感随之而逐步增强起来,她的面部表情开始变化。

  他快马加鞭,猛烈地冲插,她摇头摆尾,高潮迭起,连声叫好,数分钟后,他控制不住地再次发射了。这一次他们没有同步高潮,但彼此都非常满足。

  “全世界数咱们两个砍(没分寸)”

  范霞一边推浩天下身一边说。

  “我们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浩天仰躺在范霞身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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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12



082:各怀心事

  082:各怀心事第二天一早起来,仙梅连饭也没吃就步行着回到东梁跟爹妈说了范霞想叫她和畅玉订婚的话。仙梅母亲自是喜欢,仙梅爹杜老师更是快意。

  仙梅母亲跟范霞很熟,范霞每次到东梁,再忙也得去家里跟她说几句话。想着范霞要做她的女亲家,女儿能遭逢上这么个好婆婆她哪能不高兴?又想女儿找了畅玉,公公是副镇长,婆婆是妇联主任,又刚刚盖起新房,去哪找条件这么的人家。

  除了这些之外,仙梅她妈对仙梅找对象有一个最大的愿望,那就是找得近一点儿。找近一点儿的,条件稍微差点儿也比找条件好的远路的。儿子出车祸没了,就这个女儿了,因此她很怕仙梅找远路的对象。这下好了,找了畅玉,能在乡里找到工作更好,乡里找不下,就是到县城里也不远。两家大人住在一个地方,用不着今天眊这边的老人,明天眊那边的老人,要眊一起眊,这样与女儿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就不至于想得哭出来哭进去的了。

  杜老师作为校长,对畅玉很了解,他知道这孩子当时在学校虽然学习不很突出,但品行特好,为人很厚道。在当今这个社会,女儿能找上一个品行厚道的女婿是第一位的。至于家庭,都是乡干部,挣着国家的钱,旱涝保丰收,没说的。他正为仙梅找工作正犯愁,订了婚以后就好了,至少有商量处了。

  不过,杜老师的快意,还不止这些。范霞做了他的亲家,接近的机会自然就会多,这是他为之心中暗喜的,范霞那圆圆的屁股蛋子,不叫痛痛快快地摸,偶尔碰一下总还是可以的吧,即便摸不上,就是多看上一眼也舒心呀!

  仙梅的想法不是很多,对于家庭好不好,她完全听爹妈的,爹妈满意就行。对于畅玉,说实在的她也是喜欢的,不然也就不会在范霞给说浩天的时候,竟答应了畅玉,开始交往。

  只是亲眼见了浩天以后,她一下子就像中了魔一样,马上就把心转移到了浩天的身上。可她几次试探,都没有得到浩天的回应。尤其是昨天去县城走了一趟,更是从浩天的眼神里看出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意。

  因此,仙梅内心里盼望遇到只有两人的时候浩天也许会有所表示的一线希望也完全落空了,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找上浩天了,自己已经把好机会误了,没法找回来了。也许就如范霞说的,是没缘分吧。可尽管找浩天是没有希望了,但她看见浩天时,心里总是觉得特别熨帖。

  于是,她的心底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能找就不要找了只要能多见他一面也好。正因这个缘故,范霞跟仙梅说起她跟浩天之间的关系来,仙梅不仅不反感,反而觉着这对自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她甚至想,他们结了婚才好呢,结了婚就成了一家人,成了一家人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她现在看来,能看到浩天,比跟畅玉订婚高兴百倍。浩天那高大的身材,标致的五官,眼里看着心里快活。这深藏在内心不能外显的心理使仙梅感到分外兴奋。

  范霞送出仙梅,在院子里揉腰踢腿练软腰之后,又到东墙下练了一会儿倒立。自从浩天回来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范霞就没有练倒立,昨天跟仙梅说起锻炼身体重要,加上搬下了压在心里的沉重石头,心情十分畅悦,遂又开始练起来了,她还想叫浩天每天起来跟她一起练。

  练完之后,范霞推东间门,里面还闭着,知浩天还没起来,就从正房储藏室的门那儿进去了。

  浩天刚刚醒来,他昨天晚上写唱词写到1点多钟。浩天不论做甚事,一钻进去,就很上心。

  见范霞进来,浩天翻身仰面而睡,故意让范霞看见他晨勃顶起的“帐篷”范霞急着要跟他说两件开心的事情,对他搭起的“帐篷”并不感兴趣,遂故作没看见,就靠住床,背对“帐篷”侧过脸跟他说:“赵昀真是欺软怕硬,昨天晚上叫我一顿硬话,就说得他软下来了。我跟他刀割水清了。仙梅也叫我说得同意订婚了。你说这多好,我可是想都没想到一个晚上能办这么大的两件事。”

  “我早就想到了,我说只要你的思想改变了,一切都会变好的,你看怎么样?”

  浩天一点儿都没感到惊喜,仿佛他真的是早已料到了。

  他抓住范霞的一只手,拉入他的被子里,要她把他勃起的坚挺握在手里:“你好好儿地关心它才是硬道理,别的都无所谓!”

  范霞现在不想理弄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她的手被浩天拉进去后,只拨拉了两下就撤出来了:“有满足你的时候,大清早起,不要舞弄这个东西了,你起来锻炼锻炼身体吧,以后每天早晨要跟我一起练功!”

  “我现在每天也锻炼呀,踢踢腿,弯弯腰,走走路,不就是很好的锻炼么,我练的个什么功,又不当保镖?再说你会的不就是舞台上耍架子的那么一点儿功么,我也不唱戏,练那个干甚?让这个家伙练一练功,那才是有用。”

  浩天说着,又拉范霞的手到被子里给他揣。

  范霞好讨厌浩天这个做法,她把手从被子里用力一撤,撤出去就从厨房到了正房里。

  范霞想得很多,她不像仙梅也不像浩天那么单纯。她感到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演戏,心想怪不得有人说“人生是个大舞台”这些天演的这场戏当中,她作为主角,经历了一个思想反复波动的阶段,直至昨天晚上才彻底平复住了。

  这些年来,她担任妇联主任,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理论知识,也积累了不少实际经验。

  她深深地感到,社会是复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然而,怎样才能得到幸福?这是个永远探索不完的课题。无论谁,只要不断探索思考,认识总会提高一步。她觉得她的思想一夜之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觉得这是她追求幸福的成果。

  她认为,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她为自己产生了为自己的幸福而豁出来的勇气感到欣慰。她想到自己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心里特别欢畅。

  范霞又想,人常言“无巧不成书”那是因为生活中本身就有许多巧合,书中的内容来自生活,加上编书的人把这些巧合糅在一起经过加工,就显得更巧了。

  她常常感叹缘分,感叹命运,那是因为生活中有些事情的发生好像不大合乎常理,可偏偏就发生了,不是用缘分和命运解释就没法儿说。

  她不得不承认,她跟浩天年龄尽管相悬,却爱得那么深沉,那么真挚,那么热烈。按生活常理来看,很是荒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发生到发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在外人看来很可能不理解,但她自己很清楚,那都是无法避免的。

  比方说,你可以拒绝呀!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哪有拒绝的念头?一时间心花开放,欢喜得只怕错过,哪还会拒绝?

  控制力差,那是显然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死了也心甘情愿,本来乐意那么做,还怎么控制。事情过后,遇到麻烦,有时候会后悔,可是最终还是不后悔。

  见不到浩天,总是那么想念,那种想念是一种很美妙的想念。一旦见了面,怎么能控制得了呀!能控制住,得有控制住的因素。不具备任何控制因素,怎么能控制住呀!

  当然,事情积累到一定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在浩天回村的这十来天的时间内,她尽管不止一次地得到了浩天给予她的快悦,但是烦忧也不断地袭扰她的心,实际上烦忧袭扰的时间比快悦多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想控制,可是控制的结果是,竟感到生活黯淡无光了,于是心头的火苗遇到一点风就会旺起来。旺起来以后,有时会被周围泼来的水浇灭。但那火苗却不会被完全浇灭。水过之后,有风一吹,便又燃烧起来了。她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火一旦燃烧得特别旺盛的时候,旁边有人泼那么一点儿水,是根本浇不灭的,火浇不灭,那水反被火烧成了气,或者仿佛是水变成了油,使火越少越旺了。

  她压根没有想到,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就解决了好多天来为之忧虑的事情,赵昀竟然表现出了她从来未见过的沮丧样儿。

  仙梅同意订婚,那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对仙梅说了自己的隐私,简直是太危险了。可是鬼使神差,她款款地就给说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那也是不由人的。她当时只觉着说出来才好,丝毫没想过该不该说。效果究竟怎样,还得时间检验,从目前看,是说对了。

  浩天见范霞不理他,已经到了正房里,心里遂又琢磨起了唱词,他勃起的坚挺随之已软了,心里觉着大清早的,范霞不理他完全是应该的。

  他想好了几句词,赶紧坐起来在电脑上记下。昨天晚上他是熬得瞌睡得连眼都睁不开的时候,到床上准备略微躺一躺,结果就睡着了,因此连电脑也没有关。衣服还是起来方便的时候脱的。夜里起来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他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写下想起来的几句唱词后,他起来到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活动了一阵子才回来洗脸。他一边洗脸一边想起了几句称道范霞的押韵的句子来:仙女下凡古杨村,光彩夺目醉人心。上帝造就高品位,岂能总是假作真!奉命前来责任重,我本是天降护花神。

  洗完脸,浩天用极不准确的晋剧腔调唱起来了。范霞听见了,笑着说:“你这唱吧,有心脏病的可是不能听!”

  “我是抛砖引玉么?你给我唱一唱,我洗脸的时候想下的几句。我说你唱。”

  浩天看着范霞花朵一般的面容说。

  “那你说吧,”

  范霞说着就做出了准备唱的样子。

  她摆出优美的舞台姿势,高挺着胸脯,一条腿在前,一条腿在后,两只手也做好了戏剧女角色的动作。

  于是浩天说一句,范霞唱一句,唱完后,浩玉鼓掌。

  “听起来真是舒服,简直就是余音绕梁,有乐器配上就好了。”

  浩天说。

  “我爹那儿有乐器,有空去学吧,好好儿学三年就学会了。”

  范霞说。

  “得用那么长时间,我可没功夫学。我有空余时间,还是给你写唱词吧。”

  浩天说。

  “也对,你的唱词写的还不错,”

  范霞也夸了浩天一句。


083:奶子真好

  083:奶子真好范霞跟浩天吃过早点,浩天要继续写他的唱词,范霞提醒他再给高健打上个电话,在盖房子上多用些心。

  在上班的路上,范霞瞭见赵昀和畅鸿运一起向北走了,心想是不是去小寡妇家商量结婚的事情去了。

  她想的没错,赵昀和畅鸿运就是去了兰兰家。

  昨天晚上赵昀从范霞家里回去以后,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栽在女人名下,他看出浩天不是等闲之辈,不会像畅鸿运那样拱手把老婆让人使用,于是开始盘算下一个目标。

  他马上打电话叫畅鸿运到他办公室,畅鸿运正在路上走着,接完赵昀的电话,三步并作两步走,马上就到了镇长办公室。

  赵昀开门见山,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有把握的事情不罗嗦。

  “你跟范霞离婚,跟夏莲结婚吧!”

  赵昀的口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行!”

  畅鸿运是执行命令,不假思索。

  “我跟你去夏莲家一趟,我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赵昀说着就站起来了。

  畅鸿运也站起来。赵昀锁住门,快步走在畅鸿运的前头。听见李丽清娇声娇气地说:“稿子写完了,你又去哪啊?”

  “好好儿修改修改,我下去走访走访!来人找我,就说等一等。”

  赵昀回头看着这个新来的秘书,心想,年纪轻轻的,事情真多,太麻烦。

  夏莲出来迎接,赵昀看着娇小玲珑的夏莲,欲火一下就串起来了。其实昨天晚上,他感到范霞无望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他跟夏莲早已经有了铺垫,夏莲也早已经意识到,但以前赵昀只是眼神里有所暗示却从来没有动手。

  夏莲小名兰兰,赵昀为了表示尊重,总是称呼夏莲,夏莲的名字是上学的时候起的,只在学校里叫过,平时很少有人叫,村里很多人不知道。

  夏莲这个名字,是兰兰在她丈夫看病期间,去镇里找他赵昀帮助解决医疗费的的时候,赵昀问出来的。赵昀至今记着,夏莲衣服穿得虽然土气,但面容可亲,姿态婀娜,话语之中显得很有灵气。

  从那时起,赵昀就有了觊觎之心,只是当时跟范霞很热,对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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