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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28-30

第053章 春儿被骗

  第053章 春儿被骗这个春节志刚是回到家乡过的。然而,节日的气氛越浓烈,他心中的孤独感就越强烈。他看得出来,父母心中的空虚比他更甚。他们只有三口人,虽然比往年多了志春和小勇,可给人的感觉更不是滋味:应该结婚的没有结婚,结过婚的却又离了,这个年怎么团圆得起来?

  志刚初六就回上海了,志红、志春和小勇跟他同车过去。

  志红头天晚上和陈友吵了一架,其实这次志红刚回来就和陈友产生了隔阂。陈友已经通过好几个途径听说志红因傍大款而被大款夫人痛打的事,他觉得这事如果志红不提,他也不好主动问,可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第一天晚上**他几分钟就泄了,弄得志红很难受。第二天晚上,他硬不起来,弄半天起来了,又是几分钟就泄了。第三天晚上志红干脆没兴趣了,陈友也没有兴趣,便什么也没做。第四天晚上,他们吵了第一架。

  还是陈友忍不住问志红:“听说你被人打了?”

  老实的陈友不会问话,他是关心志红,却不知道这是志红心里的伤。志红没好气地回答:“我被人打了,你高兴吗?”

  陈友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到处都在传他老婆和大款睡觉,让他脸都没处放,就算他不错了,忍在心里面没有发泄,可志红这样不讲理,他也不高兴了,口气也生硬地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不识好歹。”

  “我就不识好歹,怎么了?嫌我不干净,在外面睡男人了,那就离婚好了。”

  陈友不作声了,但更窝火,心想你在外面睡男人就算了,还出丑,反倒有理了。我还没有发火,你却冲我发火。哪有这个道理?

  他俩吵架都是陈友先不作声,然后双方气都消了,可这次两人都没有消气。初五晚上,志红说明天跟志刚一道去上海,陈友问:“不是还有几天假吗?”

  志红说:“我想野男人了,想傍大款了。你管得着吗?”

  陈友这下气坏了,双手握紧拳头,握得骨节嘎嘎响,却没处发泄,只得前所未有地高声说:“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好,我同意了。有本事明天不走,把离婚手续办了再走。”

  “办就办。”

  顶在杠头上,志红不会往后退的,“我明天就不走了。”

  两人背靠背睡了一晚。早晨志红还是收拾东西跟志刚走了,陈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初六单位都没上班,无法办理离婚手续。

  他们下午到上海,晚上十点钟,沈鹏就敲响了志红的门。志红对陈友说的是真话,她提前到上海真是要见野男人,他们在电话里约好了的。

  十几天没见面了,这十几天沈鹏一次性生活都没有,志红也基本上没有,两人如干柴烈火,关上门就抱到了一起。他们都穿着毛线衣,抚摸起来如隔靴搔痒,沈鹏便把棉被铺好,先洗好澡,钻进去暖被窝。志红洗过澡裹着浴巾出来,上床扔掉浴巾,赤条条地钻了进去。被窝里面已经捂热了,志红钻进去的时候,沈鹏竖起的小弟弟从她的脚开始,一路从小腿到大腿划到了大腿根部,志红抓住它,却不急着放进洞穴,而是把头钻进被窝,含进了嘴里。

  沈鹏被志红调理得到位了,便开始调理志红,在被窝里吮吸她的花朵。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花朵在开放,并在舌尖下翕合蠕动,丰富的汁液不断地被他吮进喉管里。沈鹏感到这花朵已经扩张到极致,便摸索着把玉柱缓缓地插进去,并由慢到快,节奏分明地进出着。

  玉柱一进入,志红就禁不住呻吟了,扭动身躯配合着。被窝里温度太高,沈朋把被子掀掉,两个灼热的躯体便沐浴在清凉如意的空气中,继续努力生产着热量。随着玉柱像打气筒似的不断充气,志红蚌肉里的快乐逐渐积累,越积越多,把花朵越撑越大,志红感到她的洞穴已经成为巨大的气球了,把沈鹏整个人都容在里面。终于撑不住,她觉得自己毁灭了,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用尽她生命的能量。

  沈鹏同时感觉自己也毁灭了,迷失在志红巨大无边的洞穴里。

  一墙之隔的志春和郑挺也在**。他们也是约好了提前到上海。

  只有志刚是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学校开学的第二天早晨,贵玲刚上班,郑挺过来向她汇报保安部的工作,她的手机响了,是李巷民工子弟学校校长孙凤来打来的:“张总,不好了,学校接学生的校车翻了。”

  “什么?在什么地方?伤人没有?”

  贵玲心拎了起来。

  “在离学校不远的国道上,和一辆土方车撞上了。恐怕死人了。”

  “什么叫恐怕死人了?你在哪里?”

  “我在路上,快到那里了。”

  贵玲对郑挺说:“快走。校车翻了。”

  他们跑下楼上了贵玲的车,往出事地点开去。到那里时,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起来,国道上只有一条车道让两边的汽车轮流缓慢通过,两边都堵了长得看不到头的汽车。

  孙凤来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地说:“死两个学生、一个老师,还有十几个受伤了。”

  贵玲脑子里“轰”地一下懵了,问道:“受伤的学生送哪了?”

  “送到区中心医院了。”

  这时志刚和兰花闻迅也赶来了,他们又一起往医院赶。

  志刚和兰花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贵玲、郑挺和孙凤来还在医院。他们没吃午饭,也都不想吃。在医院看着那么多可怜的受伤哭叫的孩子,志刚难过得胃痉挛了,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强辉和玉琴也闻迅过来了,他们坐在志刚办公室沙发上,强辉问:“死伤多少人?”

  志刚说:“死3个,一个是老师,伤12个,5个是重伤。”

  玉琴问:“车上超载没有?”

  “肯定超载了。”

  兰花说,“这种小中巴车定员17人,当时车上有23个人。”

  志刚说:“教委已经勒令学校暂时停课,很多学生家长提出退学、转学了。”

  强辉说:“现在我们要全力救治伤者、安抚家长、稳定学校、配合调查,等我们腾出手来,要开董事会讨论今后的做法。这次事故的教训要吸取,要调整公司未来的发展思路。”

  一周以后,强辉主持召开董事会。事故还在调查,死伤学生家长还在安抚中,贵玲脱不开身,没有参会。

  “各位,”

  强辉神情严俊地说,“今天我们针对这次事故专门召开董事会,一是研究决定公司对事故的态度和处理方法,二是就这次事故研究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大家先谈谈看法吧。”

  玉琴说:“这几天我们经常碰头,关于第一项已经基本上达成共识,就是全力配合治疗和调查、深刻反思事故原因、善后工作尽量满足对方要求。今天我们讨论的重点应该是第二项。”

  志刚说:“这几天我在反复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我和我们总公司有没有责任?有多大责任?我想我是有责任的,而且责任很大。我们严重缺少高级管理人员,没有储备足够的能量,就扩展得太快、步子迈得太大,是发生事故的根本原因。所以我在想,公司是不是到了应该压缩的时候了?”

  兰花说:“我也有和志刚差不多的感受。现在恐怕不是我们要不要压缩的问题,而是我们被迫不得不压缩了,至少学校这一块是这样。十几座学校,像放羊一样各自为政,合格的校长达不到一半,贵玲还兼管学校和会馆两块,这样状况维持下去,就算这次没有出事,迟早还会出事的。”

  “唉!”

  志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是我的责任心不够啊。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只要意识到了,就不晚。”

  强辉说,“今天我们基本达成了一个认识,就是公司扩张太快,底蕴不足,需要压缩。我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观点,很少有企业主动压缩的,我们率先做了,就是创新。”

  董事会最终形成的决议,是由志刚牵头,组织一个调研小组,研究公司紧缩的必要性、可能性和途径,最后形成一个调研报告,由董事会再讨论决定执行与否。

  然而正如兰花在董事会上所说的,学校的压缩步伐已经不可逆转地往前走了。李巷邻村民工子弟学校随着学生的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开课了。贵玲在处理完李巷学校事故后,便马上展开了其他学校的压缩工作。她计划压缩到5所学校,把其他学校全部转让。

  处理校车事故让贵玲身心交瘁,暂时无力管理邻村会馆,好在蔡明丽和黄婷婷已经能独当一面,而且王伟峰已经从贵州调了回来,她完全可以放手了。

  志刚和贵玲在EMBA班的课程拉下好几次了,再不去上课恐怕出勤率达不到就无法毕业,他们便一起去上课。

  伟强最近在北京、重庆和山东的几个分公司接连出事,忙于应付,一直出差在外,自从春节后就没有见过贵玲,今天见到贵玲大吃一惊,想不到她憔悴成这个样子,人瘦了,原来饱满的胸部小了一圈,一问才知道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课间休息时,他拉着贵玲上车离开了校园。

  伟强把车开到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一进房间,他就抚摸着贵玲的身躯说:“我要让你丢掉的肉给补回来。”

  贵玲说:“这样挺好,更苗条了嘛。”

  “不好。”

  伟强说,“我喜欢你身上裹着紧绷绷的一层肉,而不是皮包骨头,那是健康的你、性感的你。”

  从出事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贵玲基本上没有回家,连觉都睡不好,更没有心思与男人**。她现在外面除了伟强也没有别的男人,连和志刚都很久没有**。此刻被这个健壮而儒雅的男人有力地拥在怀里,她感到身体渐渐变暖了,过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复苏,她想起自己身体上那朵花好久没有绽放了。她吮吸着伟强的舌头,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的体香。这种体香让其他男人嗅到可能是汗味和异味,可对女人则是刺激她欲望的雄性激素。和贵玲做过爱的男人中,只有两个人有这种体香,一个是伟强,还有一个是志刚。

  伟强在外面出差不缺女人,他离不开女人。他信任的分公司总经理会安排好在当地能睡到的最好的女人,如影视演员、艺术院校在读大学生,最次的也是五星级宾馆里高档的卖淫女。可只要回到上海,他除了对夫人应缴的公粮,则不想睡其他女人了,只想睡贵玲。见不到贵玲他也忍着,把激情和力量留待见到贵玲时一并倾泄。

  贵玲的感觉几乎也差不多。她是个好色的女人,是离不开雨露的花朵,没有男人的滋润就会枯萎,但是,现在她宁愿让自己短暂枯萎也等着让伟强来滋润她。志刚已经属于过去了,而与李文波**则是人生长河中可遇不可求的几朵浪花。

  贵玲把伟强的躯体上每一块肌肉、每一个角落都吻遍了,最后让舌尖留连在坚硬、粗壮的玉柱上。伟强和她颠倒过来,在玉柱被吻的同时,也吻着她的花朵。这朵花他好久没有欣赏了,看得出来它缺少雨露,在伟强舌尖的刺激下,便涌出了大量的水份,艳丽地绽放开来。

  伟强把玉柱插入花朵的那一刻,贵玲立刻快乐地尖叫起来。她的花朵裹紧伟强的玉柱,像嘴唇一样**着、开合着,高潮带着轰隆隆的雷鸣把屋顶震塌让废墟把她和伟强一起埋没让他们的肉体变成灰尘并在废墟深处静静地等待几千年然后世界像万花筒一般变幻着几千年的历史再由几千年后的人类把他们展示出来作为**之神生育之神顶礼膜拜……

  贵玲倾尽生命力的尖叫声穿透几千年时光的隧道倾倒了几千年的人类的情欲……

  阳光穿过窗户静静地射进室内,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恢复了原貌,贵玲从幻觉中出来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这个**着压在她**的身体之上的男人成为她生命的全部。

  而此时在教室里,志刚发现琳莉也来上课了。她迟到了,第二堂课才到。她的目光从志刚坐着的方向一扫而过,没有停留,也似乎没有看到志刚,但志刚明白这目光是看他的,告诉他今天琳莉要他。

  志刚熬到下午最后一堂课,看着坐在前排的琳莉的背影,眼前的她似乎已经**了衣服,在自己身下乳房抖动如嫩豆腐扭动着呻吟着快乐着……正幻想着的志刚被放在震动档上的手机震醒过来,他看是外地长途,便把头埋到课桌下面接通电话:“喂?”

  “志刚哥,你快来救我。”

  是春儿的声音。

  “你怎么了?”

  电话里春儿哭了,边哭边说:“我在杭州的酒店里被骗了,钱包被人拿走了,你快过来吧。呜……”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这时正好下课铃响了,志刚冲出教室,发动起车子开出校园,往杭州方向开去。他打通了琳莉的电话:“琳莉姐,万分对不起,我刚接到电话,要到杭州去救人。明天向你负荆请罪。”

  “没关系。”

  琳莉平静地说,“你去忙吧。开车注意安全。”

  春儿玩***,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帅哥。他们交换照片以后,对对方的形象都满意,便约好在杭州见面。今天下午春儿到了杭州,帅哥已经订好房间在等着她。春儿看到帅哥的真人比照片上还好看,不禁春心大动。帅哥长得较瘦,小弟弟却不小,坚硬起来更长,她双手抓住它,还露出一大截在外面。她撕开酒店里配的安全套包装,把它套在小弟弟上,安全套显得小了点,小弟弟根部还露出一点套不上。她让小弟弟进入自己早已盛开到极致的花朵,高兴地尖叫着享受帅哥。

  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陌生感更刺激了她。那帅哥一边用力嘴里还一边骂她:“小婊子,亲亲的小婊子,老子日你好快活。”

  春儿听着,反而感到高兴,在尖叫、呻吟之余还回应:“啊!小帅哥,小流氓,小婊子喜欢你日我。”

  已经成为**的春儿很快来高潮了。

  帅哥和春儿干了三次。他们一起睡着了。春儿醒来时,发现床上没有人,再看房间里也没人,她发现自己的包是打开的,有点害怕了,拿过包一看,皮夹子已经不在,连手机都被拿走了。幸好她记得志刚的手机号码,便用酒店的电话拨外线长途打给他求救。

  志刚按春儿说的地址找到酒店,敲开房门,春儿抱住他就哭。

  “好了好了。”

  志刚拍着春儿的背说,“已经过去就不要想了。我们回去吧。”

  志刚下楼退了房,原来那帅哥只开了4个小时的钟点房,交100元押金,现在都到晚上了,按一天收费。志刚要是不来,春儿连酒店都出不去。

  “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

  上车以后,志刚教训春儿,“这多危险。要是人家要你的命怎么办?”

  春儿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嘻嘻笑着说:“不会的。他图色图财都能得到,要我命有什么好处?”

  “你呀。”

  志刚气恼地说,“太不懂事。我真担心你还会给我惹多大麻烦。”

  “没多大麻烦。不就是到杭州来一趟么,就当来玩吧。”

  春儿哪里知道她搅了志刚和琳莉的好事。他们回到上海已经半夜了,志刚把春儿带到自己的公寓里。

  黛菊已经不住在志刚家了。上次志刚和黛菊**不成功后,黛菊就搬回去和黛兰住,每天过来给志刚打扫一次房间,其余时间就帮黛兰打扫民工之家的卫生,也不提出工资要求。

  志刚只好再把她安排到员工名单中。

  春儿一进门就往床上一躺,问志刚:“志刚哥,你想不想来一下?”

  志刚说:“来什么来。你去洗澡,把那个男人的东西洗掉。”

  春儿洗过澡,穿着志刚的宽大的浴衣出来,袖子超出她的手很多,如戏装的水袖一般,左边一甩、右边的甩,飘飘如仙女、翩翩似嫦娥。浴衣没有扣子,只有一根腰带,春儿束上腰带,却完**出了一双饱满洁白的乳房,衣襟如绿叶、又像心形花边一般烘托、包裹着乳房。志刚立刻就想要她了。

  春儿的美丽让人无法拒绝。尽管志刚气恼她不珍惜自己,胡乱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糟踏,但只要一面对她充满魅力的身体,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就像他宠爱的一个孩子,犯了再大的错,只要钻到他怀里一撒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志刚轻轻拉开浴袍带子在前面挽的活结,带子松开了,一条洁白的从上到下的缝隙在眼前一亮,春儿**的前面部分展现出来,苗条的身子,一对高耸的乳房,修长的双腿,让对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志刚仍然感到呼吸不畅。志刚口衔着两粒樱桃,双手从春儿紧绷而光滑的臀部抚摸上去,从背部摸到胸前**,把一对乳房像揉面团似地抓紧。春儿已经被他揉得娇喘吁吁,轻声哼着,声音像游丝一般在空中游走。志刚的舌尖终于触到了花瓣,娇嫩的花朵已经怒放,被雨露滋润着,志刚的玉柱杀了进去。

  志刚本来一心想着晚上和琳莉**的,整天脑子里都是琳莉那鲜艳盛开、充满水份的花朵,想着玉柱进入的快乐,美妙的春梦却被春儿搅得七零八落。而此刻进入春儿那更年轻而娇嫩的花朵,志刚感受到了另一种快乐。

  花朵越娇嫩,玉柱便越坚硬,快乐便充满世界。春儿骤然达到高峰,把玉柱紧紧裹住,拼命地冲击着。志刚便把她娇嫩的花朵无情地摧残殆尽,春儿忘我地高声叫着“啊——志刚!啊——”

  志刚知道春儿已经与别人做过几次,怕她承受不住,便没有坚持,在洞穴里面放出琼浆玉液。而此时,春儿还依然处在快乐的顶峰,微闭着双眼,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让已经泄了的小弟弟继续在花心冲撞不已。

  春儿纤细的双臂缠绕着志刚的脖子,说:“志刚哥,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谁都不要了,就要你。”

  志刚笑道:“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也谁都不要了。”

  “真的?”

  春儿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志刚,“我井儿姐你也不要了?”

  “要。”

  志刚说,“我只要你俩。”

  “你骗人。”

  春儿用右手食指在志刚胸前皮肤上画着圈,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和井儿只是其中的两个。”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可以有很多女人,但真正心爱的女人可能只有一个。”

  “我知道,肯定是井儿姐。”

  春儿噘着小嘴说,“但是,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

  早晨醒来,志刚一看表,快8点了,赶紧爬起来。今天是星期天,还要上课呢。春儿抱住他不让下床,说:“我是学生都不着急上课,你上个什么课。”

  “正因为我没有上大学,才珍惜读书的机会。你现在意识不到,等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我不让你走。”

  春儿抓住志刚像一根软皮条似的小弟弟说,“我要你干我。”

  “好春儿,不闹了。”

  志刚哄着春儿说,“有时间我再找你去。”

  春儿嘴噘得老高地说:“别骗人了,你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

  “是吗?”

  志刚一想,可能还真是的,“好,我下次一定主动去找你,不干别的,就专门去干你。好不好?”

  春儿这才咧嘴笑了:“真的?说话要算话。”

  “一定算话。”

  志刚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洗嗽完毕,也不管还赖在床上的春儿,开门出去了。

  春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黛菊开门进来才醒。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春儿躺在床上问。

  黛菊并不觉得奇怪,她知道志刚女人多。春儿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脸看上去美艳绝伦,白皙娇嫩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灵活地转动着。她的美和小芳有一比,可看得出来的活泼、纯净的气质更让黛菊喜欢。

  “我是冯总家的保姆。”

  黛菊开始擦桌子,回答说,“你睡觉吧,我干活轻点,不吵你。”

  “冯总家的保姆这么漂亮?”

  春儿笑着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部,一双洁白饱满、大小适中的**让黛菊看了都眼热,“冯总睡过你没有?”

  春儿口无遮拦的问话,使黛菊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本就是苹果脸,这一红更像是苹果了。春儿见状噗嗤笑了起来,说:“脸红就证明你和他睡过了。”

  春儿掀掉被子,光着身子下床抱住黛菊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叫春儿,你叫什么?”

  “我叫黛菊。”

  看着清纯可爱的春儿,黛菊心里一动,觉得春儿或许能对付小芳,把她从志刚身边赶走。她总觉得小芳可怕,志刚如果不提防,恐怕也会吃她的亏。

  “你认识小芳吗?”

  “小芳是谁?”

  黛菊把小芳受伤,志红和家芳怎样救她,贵玲把她带到公司,自己姐妹俩怎样服侍她,她又怎样逼自己卖淫并帮助大力**自己,以及她又和志刚上床等一一告诉了春儿。春儿听得柳眉倒竖、杏眼含怒,说:“这个人这么坏,志刚哥怎么会喜欢她?”

  “冯总也不一定是喜欢她。可我就担心她有一天会对冯总不利,冯总没有提防会吃亏。”

  “我告诉志刚哥,叫他要提防这个人。”


第054章 破解老处女

  第054章 破解老处女星期天的课照例是在企业里上,志刚早饭都没吃,按照事先就确定好并印发给每一个学员的上课地址,赶到华新镇一家石材生产企业。他匆匆走进充作课堂的会议室,教授刚开始讲课。他在后排找个位子坐下,发现琳莉今天没有来。他知道琳莉上午一定有重要活动,便给她发了个短信,解释了昨晚去杭州救人的原委,并表示歉意。他以为琳莉可能要到中午才会看短信,没想到一会就收到了回复,内容是: “十分理解,不必内疚。然我已调往他省,即将赴任,行前恐难再晤面。后会有期吧。”

  志刚看了心里一惊,赶紧再回复:“行前我一定要见你。只要你抽出时间,任何时间我都随叫随到。”

  琳莉很快又回复:“好。等我通知。”

  志刚霎时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他和琳莉虽然相识好几年了,却没见几面,好像有一种刚起跑不久就开始往终点冲刺的感觉。他想,不能就这样和琳莉结束了,无论她到哪里,都要想办法去见她。

  同坐在后排的韩述萍见志刚发短信时表情忽喜忽忧的,阴晴不定,便悄悄地问:“遇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吗?”

  不苟言笑的韩述萍很少主动找人说话,在班上她只和志刚说话多一点,因为他俩每次上课都坐在最后一排。

  “谢谢。”

  志刚抬头看着韩述萍秀气的脸说,“这是我个人感情的事,你帮不上的。”

  “是吗?”

  志刚的不隐讳,让韩述萍觉得亲近了,“你失恋了?”

  “也算是失恋吧。”

  志刚想到那次失去井儿的感觉,今天也差不多。他本来把琳莉就当是一个性伴侣,是他许多个女人中的一个,虽说有感情,还不至于达到恋爱的程度,却没想到一旦失去她,心里会如此难过。他想有一个人倾诉,但是对谁说都不合适。

  “可以和我谈谈吗?”

  韩述萍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她当然也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可志刚现在只能对她说了。

  “下午放学以后,陪我聊聊。好吗?”

  “好。”

  下午上完课,志刚和述萍各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石材厂。志刚就近在镇上找一家饭店,在门口停下车,述萍的车也跟过来停下。

  志刚走进大堂,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厢?”

  服务员问:“请问您有几个人?”

  “人嘛,只有两个。不过你尽管安排最低消费,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谈事。”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二楼一个可以坐4人的小房间。志刚问述萍:“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

  “今天陪我喝点吧。”

  “那就来点葡萄酒。”

  两杯酒喝下去,述萍瘦削的脸上就有点白里透红,平时看上去很严肃的表情也生动了。志刚说:“我发现你喝酒以后更漂亮。”

  “是吗?为什么呢?”

  “表面上看起来是脸红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你心态放松了才更漂亮。”

  “或许是吧。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

  “那是没喝酒。喝过酒心理就没有问题了。”

  “还真是的。你说是不是心理疾病?”

  “可能有一点。不过你这点心理疾病不要看医生,我就能治好。”

  “你?”

  述萍嘴一撇,说“吹牛。”

  “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吧。”

  “那很简单啊,就是没有碰到合适的。”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之所以没有碰到合适的,是因为你的心态决定了,就算是合适用的你也认为不合适。等回过头来发现时,已经晚了。”

  述萍有些诧异地看志刚一眼,没有回答。志刚又和她碰一杯,说:“今天酒喝多了,我问你一个私密性问题,你可不要生气。”

  “什么问题?你问吧。”

  “我猜你真的还是处女。对吗?”

  述萍又诧异地看志刚一眼,还是不回答。

  志刚见她虽然不回答,却并不反感他的问题,便继续大着胆子问:“你和男人接过吻没有?”

  这次述萍回答了:“你不是喜欢猜吗?你猜吧。”

  “这个我猜不出来。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差别很大,可接没接过吻没有任何差异,哪里看得出来。”

  “你虽然没有结婚,但我猜你一定早就睡过女人了。”

  这回轮到志刚诧异了,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凭感觉。你既然是过来人,又猜我是处女,就不应该问我接没接过吻。”

  “为什么?”

  “没有和男人睡过,就是接过吻又有什么区别呢?”

  志刚心想也对,接吻以后接着就**,和接吻以后什么事都没有,差别太大了。他把手放到述萍的手上,见她手稍微动一下便不动了,知道她不反感,便把她的手抓到手心抚摸着。她的手修长白皙,像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一样好看、一样性感。志刚坐到她的身边,抱住她就吻。述萍像被子弹击中一样,突然凝住不动了,也没有反应。志刚舌尖抵在她的牙齿上,把牙齿顶开,寻找到里面的舌头,她的身体才活泛起来,舌头也灵动地缠住志刚的舌头。

  志刚知道了,这个女人并非神圣不可侵犯,而是渴望男人爱她。她抱紧志刚,让志刚的胸紧贴着她富有弹性的胸,双眼闭上,吮着志刚的舌头好半天没有变化,志刚感到舌头被吸得有点疼了。

  志刚等她把舌头松开,睁开了眼睛,便轻声说:“你早就不该是处女了。”

  述萍又闭上眼睛,喃喃地说:“谁还想真做老处女呢。”

  志刚叫服务员结账,扶着述萍走出酒店。隔壁就是一家锦江之星快捷酒店,他搀着述萍进去了。

  在电梯里就感到述萍很紧张,把志刚抱得紧紧的不放,直到走进房间还不放开。志刚吻着她的唇,她吮吸着志刚的舌头,一会儿就放松了。志刚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她一把抓住志刚的手,不让他继续解下去。

  “怎么了?你后悔了?”

  志刚问。

  “你背过去。”

  志刚不知她要干什么,只得听话地背过身。她在后面喊:“不要回头啊。”

  志刚听见她**服的声音。过好一会,她说:“好了,你可以回头了。”

  志刚回头一看,她已经钻进被窝里了。志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述萍却又说:“不准脱。”

  志刚解扣子的手停下来,有些诧异,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述萍转过身去,用被子捂住头,在里面声音显得翁声翁气地说:“你开始吧。”

  志刚心里好笑,脱完衣服,拉被头却拉不动,述萍用身子把被头压住了。他说:“你松开一下让我进去。”

  述萍一动不动,志刚还是拉不动,说:“我冻死了。”

  述萍这才稍稍动一下,让志刚拉开被角,钻了进去。志刚进去才发现,述萍还穿着内衣**,他原以为她已经**了呢,他自己倒是**了。述萍还是背对着他,他把她扳过来,她闭着眼睛,手在被窝里也不知怎么放,不敢碰志刚。志刚把她僵硬的身体搂抱在怀里,说:“不要怕,我不强迫你。就这样先睡一会。”

  志刚的小弟弟早已坚硬如铁,抵到述萍身上,述萍便往后缩,却没有空间了。她的手不小心碰到小弟弟,像是被火烫了似的飞快地让开。志刚强忍住冲动,把她的手拿着放到自己身后,让她和自己互相抱着,说:“好了。我们都睡一会吧。”

  述萍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就睡着了。志刚抱着她,渐渐地忘记了欲望,也睡着了。

  志刚醒来的时候,述萍还在熟睡,均匀地呼吸着。志刚端祥着她的睡相,脸上原本因削瘦而显得严肃僵硬的线条,此时柔和发勾勒出她美丽的轮廓,细长而淡淡的眉毛一直若隐若现地连接到鬓发。真是个美人儿。志刚想,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到三十五六岁还是处女,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感到怀里的躯体也温暖而柔软了,便悄悄地解开她的上衣,解胸罩的时候,述萍醒了,害羞地用被子蒙住头。志刚继续解掉胸罩,轻吻着那两粒处女的樱桃。述萍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体更柔软了。志刚吻到她双腿结合处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不让进去。志刚不耐烦了,双手扳开她的大腿,舌尖便舐到了花朵中间。

  在黑暗中,志刚看不见,但他知道处女膜挡住了舌头,便轻柔地舔着蚌唇,让它们舒缓地开放。志刚把脑袋从被头露出来,让玉柱轻柔地舐着花心,对述萍说:“可能有点疼,没关系的,疼一下就不疼了。”

  他已经做过两个处女了,经验丰富。他把玉柱慢慢地往花心里抵,述萍疼得叫起来:“啊!”

  他也不停止。他知道必须穿过她的疼痛才能成功。玉柱抵到最后再也进不去了,他猛然一使劲,噗嗤一下,同时述萍也“啊!”

  地疼得大叫一声,玉柱进去了。玉柱一进去,述萍的疼痛就减轻了。志刚让玉柱在那初次见到光明的洞穴里停顿一会,便缓慢地蠕动,见述萍不疼,便开始往复抽动。

  其实志刚并不喜欢干处女,他不忍心用劲而让她太疼,只好自己强忍住冲动,整个过程都憋得很,丝毫都不痛快。但这是此后无限快乐的开始,忍耐是必要的。

  述萍感到快乐像微风中平静的水面起了一丝丝涟漪,风一点点地增大,涟漪也一圈一圈地扩大,终于荡漾到她的花心里,那里便成了快乐之源,不断地辐射到全身每一个细胞。这是前所未有的快乐,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甘饴,是人生的极致享乐。好像这么多年的奋斗之苦,都情愿换得这一波波的快乐。

  志刚在她的花心里徜徉了半个小时,知道她不会来高潮,也知道她娇嫩的花朵第一次被蹂躏,经不起长时间的磨擦,便把精华放了进去。

  述萍快乐地把脸埋在志刚的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胸毛。志刚把她的脸扳起来,吻着她的嘴唇。述萍轻轻地说:“我知道**快乐,却不知道有如此快乐。”

  志刚说:“后悔没有早点与男人**了吧?”

  述萍说:“不是后悔。我早就不想当处女了,可是没有男人找我啊。你要是十年前找我,我也会给你的。”

  “那是你的美丽、圣洁和气质把男人震摄住了,都不敢接近你。把你当女神了。”

  “是啊。我不愿意男人把我当女神,只愿意他把我当女人。”

  志刚怀里抱着述萍温热的**,不觉小弟弟又坚硬起来。述萍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抓住了,说:“你怎么又硬了。”

  志刚说:“它又想进洞了,你让我进吗?”

  “你想进就进来吧。反正都让你进来过了。”

  “你受得了吗?”

  “不知道。试试吧。”

  志刚又杀了进去。但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不敢用强,很快就在进面放了。

  志刚早晨醒来,述萍还没醒,志刚没敢再进入,只是吻她的乳房和身体其他部位,她醒了,抱住志刚就吻。她感到身体发热,昨晚**的感觉让她记忆犹新,她想要了,抓住志刚坚硬的玉柱往洞里塞,志刚一进去,她便开始呻吟,像一个体验过无数次**快乐的**那样呻吟。

  述萍的呻吟鼓舞了志刚,使他放心大胆地松开缰绳纵马狂奔,铁蹄踏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几乎把她踏碎。这女人在马蹄下被踏得越来越兴奋,竟引亢高歌起来。人生第一次**高潮猝然而至,让她欣喜若狂。志刚也同时让琼浆再一次浇灌她鲜嫩而美丽的花朵。

  志刚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有高潮。很多女人要做很多次才来高潮。”

  述萍愉快而娇羞地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人生还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他们下楼吃过早饭,便恋恋不舍地分手了。

  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志春才看见志刚走进办公室,她跟进来,说:“志刚,派出所来电话,说有人举报邻村民工之家以出租房屋为名、行卖淫嫖娼之实,他们明天过来检查。”

  志刚问:“他们说的是大鹏承包的那块?”

  “应该是的。”

  “是什么人举报的呢?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就是。我怀疑是公司内部有人透露出去的。”

  “他查不到我们。我们是和大鹏签的合同,把房间租给他的。至于他租给谁,作什么用途,责任不在我们。不过,你还是和大鹏打个招呼,叫他这几天小心点。”

  志刚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背后有一只黑手在对他不利。

  志春刚要出去,志刚又叫住了她:“志春,郑挺现在和你住到一起了吧?”

  志春脸红了,无力地解释道:“李巷学校撤了,他没地方住。”

  志刚说:“你们结婚吧。”

  志春睁大了眼睛,说:“结婚?他还没拿到一半文凭呢。”

  “傻姐姐。”

  志刚笑着说,“我现在已经相信他了,没必要再履行协议。再说你们都住到一块了,我反对有用吗?”

  志春红着脸笑了。志刚又问:“小勇最近表现怎么样?”

  “还可以。郑挺把他转到附近另一个学校了,天天他骑车接送。”

  “那就好。不过你不能掉以轻心,这孩子有些与众不同。抽空我带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们哪里知道,小勇现在已经成为嫖娼老手了,不过有小芳带着他去,是不花钱地嫖。上个周六上午,郑挺把小勇送给大力,还是小芳一人在,把小勇留下了。

  小勇和小芳现在俨然成为老情人了。郑挺一离开,小勇便迫不及待地扒小芳的衣服,小芳任他掰开双腿,把小树棍似的小**插进她的洞穴,然后不断地进攻。论年龄,小芳比小勇只大四五岁,但论心智和身体,小芳是成人,小勇还是个孩子。小芳已经习惯和小勇**了,并且喜欢他的小**在洞穴里晃荡着、冲撞着,别有一番滋味。她抱着这个比她还瘦小的男孩的身体,自如地让蚌唇紧紧包住小**,互相对冲着,而且她也能达到高潮了。高潮来临时,她像要把小勇吃掉拟的,让小勇冲撞不停,直至小勇也射了。

  穿上衣服,小芳便带小勇到浪潮KTV。这时KTV还没有开门,小芳直接带小勇到小姐住的出租房里。以夜生活为主的小姐们多数没有起床,她们见小勇来了,便挨个地让小勇干。这些小姐当然不缺男人,对小勇的小**在她们的洞穴里戳几次更不在乎,只是图个乐子。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里住了十来个小姐,小勇便一个洞一个洞轮着戳,当然不是在每个洞里面都射,他也是觉得好玩,想戳哪个洞就戳哪个洞。最后小勇在哪个小姐的洞里射了,这个小姐就算是中彩了,中午请客吃饭。小勇要和中彩的小姐喝交杯酒,称小姐老婆,小姐称他小老公。

  每个礼拜六,小勇都要去见爸爸,其实是去嫖那些小姐。他的小**快活了,精华却被小姐们的洞穴吸干了,身体也越来越瘦。志春以为他是长身体,便想方设法做好的给他吃,他也挺能吃,可就是胖不起来,个子也不见长,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两边肋骨一根一根地看得很清楚。小勇晚上睡觉越来越不安稳,经常做恶梦,把睡在里屋的志春和郑挺吵醒。他晚上还盗汗,每天早晨起来时,内衣都被汗湿了。

  郑挺觉得奇怪,认为很可能有什么毛病,便带小勇去医院看,医生也不名所以,只得说是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回去加强锻炼、加强营养。

  李巷学校关门后,郑童转到另一个学校读书,每天早上要起很早,乘公交转两趟车才能到。童彦找过郑挺几次,要他把郑童也转到和小勇一个学校,虽然比原来上李巷学校远,但比现在那个学校要近多了,再说还可以和小勇做伴,有郑挺和志春照看对孩子也放心。自从上次发现童彦和小勇的事以后,郑挺一直疏远童彦,童彦和他解释也听不进去。可他毕竟已经收郑童为干儿子了,不能不帮这个忙。

  郑童转学过来以后,每天郑挺接送两个孩子,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一个、后面坐一个。放学后,童彦有空就骑助动车过来接,没空就叫郑童自己走回去。这段路没有公交,孩子走回家要一个多小时。郑挺如果有时间,也骑车送,可毕竟他也忙,不能经常送。有时候晚了或者童彦没空,干脆就叫郑童不回去了,和小勇睡一张床,早上再一起上学。

  星期五下午,童彦给郑挺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到很晚,郑童回到家也没饭吃,叫他就在郑挺那里吃饭,然后请郑挺送他回家。吃过饭,郑挺骑车把郑童送到家里,童彦还没有回来。他让郑童做作业,做好作业上床睡觉。直到十点多童彦才回来。

  童彦一进门就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头上冒冷汗,郑挺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童彦无力地摇摇头,靠了好一会,才细声细语地说:“没关系。休息一会就好了。”

  郑挺担心地看着她。她闭上眼睛靠着,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好像是透不过气来似的。

  “我带你到医院看一看吧。”

  郑挺说。

  “不用。”

  见童彦说话都很吃力,便不说了,让她休息。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童彦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点红晕,她睁开眼,依然虚弱,精神却好多了。

  “我好了。你回去吧。”

  郑挺不放心,问:“你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今天上了十几个小时班,累的。你走吧,我要洗个澡休息,睡一觉就能恢复。”

  “我等你洗过澡再走。看你这个样子,我怕你会晕倒在浴室里。”

  童彦脸上飘过一片红云,郑挺反应过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她如果晕倒在浴室里,他一定会进去,那会看到什么呢?

  郑挺扶着童彦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听见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装在厨房里的燃气热水器响起哒哒的自动点火声,随即听见火焰点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郑挺脑子里出现了童彦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小弟弟不觉挺了起来。忽然,听见浴室里“咚”的一声像是人倒了,接着“哗啦”一声,像是脸盆摔到地上的声音。郑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浴室门口,问道:“童彦,你怎么了?”

  里面没有声音,郑挺推开门,发现童彦晕倒在地上,莲蓬头依然哗哗地将水喷在她身上。郑挺关掉洗澡水,把童彦抱起来,走出浴室,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他拿毛巾给童彦擦干身上的水,打开一床被子盖住她的**。郑挺在训练保安队长时,学过急救知识,这时派上用场了。他用拇指使劲掐童彦的人中穴,一会儿,童彦悠悠地醒了过来,睁着眼朦胧地看着郑挺。

  “你吓死我了。”

  郑挺说,“我们现在到医院去。”

  “我现在不能动。你让我躺一会。”

  童彦躺了一会,脸色红润一些,眼睛也灵动了,看着郑挺说:“谢谢你。”

  郑挺说:“别谢我,今天我要是不在多危险。”

  童彦淡然笑笑,说:“有什么危险的,大不了就死嘛,一了百了。”

  “胡说。你要是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童彦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干爸吗?”

  “哦,你让他认我做干爸,还有这个用意?早知道我就不认了。”

  童彦感到已经恢复了,便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了一双又白又大的乳房,她赶紧把被子拉起来。想起刚才是光着身子被郑挺抱进来的,不禁脸又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郑挺脸也红了,说:“我该走了。”

  “别走。”

  童彦掀掉被子,起身抱住郑挺就吻他。郑挺喘着粗气吮住她的舌头,小弟弟又起来了。童彦感到了小弟弟抵在下身,便解掉郑挺的裤子,抓出住它,俯身下去含在嘴里吮吸。

  郑挺忍受着小弟弟的痛快,说道:“你不行,再晕了怎么办?”

  “放心。”

  童彦嘴里放开小弟弟说,“我不会晕了。”

  “难道你刚才晕倒是假的?”

  童彦一双大眼睛朝郑挺一瞪:“假的有那么真吗?再说我有那么阴险吗?”

  郑挺知道她的晕倒肯定不是假的,却不知道她是蓄意为之。她确实很累,也很虚弱,便故意把热水放时间长一些,便如愿晕倒了。

  郑挺还是有点担心,说:“既然你晕倒是真的,还能干这事?”

  童彦的眼晴里闪着泪花说:“你哪里知道,现在要是和男人**,就等于给我打了强心针,什么毛病都会好的。”

  郑挺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这样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着在面前,他已经把持不住,便抱起童彦回到床上。她的花朵早已充满渴望地静静开放,郑挺知道不需要任何前戏,便把粗壮的玉柱探进花朵深入。

  玉柱进入花朵的一刹那,童彦就开始急促地尖叫呻吟,翻滚扭动。郑挺知道如此饥渴的她很快就会来高潮,他还是有些担心她身体受不了,不敢干得时间太长,便加快节奏,在童彦的高潮汹涌而至的同时开闸放水,两人一起淹没在浪潮中。

  经过郑挺的一翻深耕,童彦果然像是打了强心剂似的,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完全看不出刚才虚弱无力的样子。


第055章 企业紧缩

  第055章 企业紧缩小勇的秘密被郑童发现了。

  有时候郑童晚上睡在小勇家,和小勇睡一个被窝,夜里他经常被小勇弄醒。小勇在睡梦中紧紧抱住他,小**坚硬地往他身上戳,还说着梦话,什么小芳姐我还要日你、小燕姐你那里面好大等等。郑童不懂,小孩子瞌睡也大,过一会又睡着了。

  有一次童彦星期六加班,郑童周五就没有回家,周六早上,郑挺把小勇送到大力那里了。因为住得近,大力和志春相距只是前后排,郑童也跑过去玩。他看见小芳姐和小勇都**了衣服,小勇的小**插到了小芳身上一个洞里面去了,小芳还尖叫着和小勇抱着一起一伏地不知干什么。他们分开以后,小芳叫郑童也上,并把郑童的小**含进嘴里,把它弄硬。但郑童什么都不懂,小**硬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小芳把它放进洞穴里,他也没有感觉。小芳觉得无趣,便让他走了,临走前叮嘱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郑童只在回家后告诉妈妈了,妈妈也叫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见到郑挺,童彦问他:“你每周六都把小勇送到他爸爸那里去吧?”

  “是啊。”

  郑挺奇怪她为什么问这个。

  “大力打麻将,根本就不管小勇,每次都是小芳带小勇玩。”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小芳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她和小勇就不会那样?”

  “会吗?”

  郑挺心里也没有底,却不愿意相信还会发生这事。

  “郑挺,你可要看着小勇。这孩子胆子太大。当时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勾引他,是他硬上我,跟**差不多。他不会放过小芳的。”

  郑挺想到小勇最近身体虚弱,夜里盗汗,去医院又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和小芳有关系?她要是经常和小勇**,把小勇的精华吸干了,小勇应该就是现在这种状态。

  小芳在公司里又升职了。志刚需要一个秘书,负责整理和起草文件、应付电话和来访、随志刚走访客户、代志刚洽谈或处理事务等等工作。志刚一直没有秘书,他也不想要,觉得到哪里带个人不方便。可董事会决定要给他配秘书,贵玲推荐了小芳。志刚觉得小芳无论是形象上还是能力上都合适做秘书,便同意了。

  志刚的秘书接触的是公司最核心的东西,论地位比办公室钱主任还要高。所有要给志刚看的文件,小芳都要先看,并筛选下来一部分,把她认为重要的给志刚;所有志刚批示的文件,也要先经过小芳分发到下面去。小芳刚一上任,就把志刚文件柜里的合同整理好并存档,这些都是有效合同。

  公司现在面临着资金紧缺问题。校车事故善后处理花了不少钱,民工子弟学校压缩以后,这一块的资金状况也未见好转。兰花那边的酒业公司占用了大量资金,一部分在库存上,另一部分投到了茅台镇的酒厂,这些资金都是用民工之家抵押贷款的,马上贷款期限到了,需要一笔过桥资金,把贷款还掉然后再贷出来。这一次事故似乎把公司隐藏的问题给暴露出来了。还是强辉担保,由一家大型企业把这笔钱借给了志刚,说好只周转一个月。

  贷款还掉后,志刚便交代小芳盯紧财务部,抓紧办理贷款手续,可一个月时间快到了,款子还没有贷下来。

  志刚着急了,吃喝玩乐什么招术都使尽了,最后那家银行给出的结论是:邻村民工之家不具备抵押贷款的资质和价值,不予贷款。

  一个月期限一到,拆借的几千万元还不上,邻村民工之家就成为别人的了。而且还不足以抵销这笔款项,必须把邻村酒业的资金抽出来。民工之家的房子都是租的,当初贷款时找了关系,以年业务总额作担保,才贷到几千万,所以其本身的价值确实没有这么多。但是公司与这家银行合作多年,每年到还贷时都很快又贷出来了,这一次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小芳说:“银行方面的解释是央行提高准备金率,银根紧了,现在都是有进无出,还了贷款的几乎都贷不出来了。”

  “但是银行为什么事先不说清楚?还信誓旦旦地说很快就能转贷出来。这不是骗人吗?”

  志刚已经无能为力,他和兰花赖以起家的第一个项目邻村民工之家,眨眼间就变成别人的公司了。

  志刚觉得对董事会已无法交代,便起草了一份辞职报告,通过电子邮箱发给了强辉。报告刚发出,志刚收到了琳莉的短信,叫他马上到吴姐家去见面。

  志刚立即开车到吴姐家,琳莉正和吴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聊天。琳莉又穿一身白衣白裙,美若天仙、纯如白雪。吴姐见志刚到了,立刻就退出回避。志刚坐到沙发上,看着琳莉美丽而又温和的眼晴,说:“我猜你今天又没有穿**。”

  琳莉调皮地一歪头,笑着说:“你何不印证一下。”

  志刚抱住琳莉亲吻,双手沿着大腿往上摸,光滑的皮肤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花朵,没遇到任何阻碍。他一头钻到裙子底下,舌尖轻舐着怒放的花瓣,把上面的露水舔干净,然而新的露珠又在花瓣上凝结起来。他又沿着丛林、小腹往上亲吻,把裙子和上衣全部推到头顶上脱去。吻到那双洁白饱满的乳房,用双手轻揉着它们,再轻吻两粒已经胀起的樱桃,一直吻到温暖湿润的红唇,寻找里面圆润灵动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的玉茎已经自然而然地进入到花心里面了,琳莉正亲吻的舌头停了一下,便发出轻而柔的呻吟,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勾人魂魄、摄人心灵。志刚觉得花心那条通道就是琳莉身体的全部,他要不断地占领它拥有它,他让自己全部的肉体和生命在通道里走往深处。

  蚌唇像一只小手忽松忽紧地抓着玉茎,志刚感到像抓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握一下他的心都为之一颤,挥身都为之颤抖。蚌唇的节奏在不断加快,志刚也同时加快冲击的节奏,琳莉突然“啊——”

  放开一切大叫着,志刚的玉茎残酷而更密集地冲击得她花瓣零落,让琼浆玉液浇灌到花心深处。

  高潮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琳莉全身都白里透红,细腻圆润的脸上更如玫瑰一般艳丽,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琳莉已经赴外省上任了,临离开上海前到底没有抽出时间见志刚。这次是回来处理一些尚未交接完备的事宜,只能略事停留,一会就要走了。听她说这些,志刚把脸贴着她柔软而温暖的乳房,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乳房上。琳莉用她柔和的小手给志刚擦去泪水,说:“我们离得并不远,想见的话,开车六个小时就能见到,现在有动车了,只要三四个小时。或许比在上海见面还更多一些。”

  琳莉穿上**、胸罩和内衣,没有穿那套白色衣裙,而穿了一套西服正装。一个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漂亮、精干、成熟、高雅的高级女干部形象出现了。志刚和吴姐送琳莉上车,琳莉发动起车子,对他们说:“尽快抽时间到我那里去玩。你们可以组团考察,我以招商引资的名义接待你们。”

  “好。”

  吴姐说,“我们很快就安排。”

  搂着吴姐回到客厅,吴姐问:“动感情了?舍不得离开她是吧?”

  志刚说:“其实我也知道离她并不远,要见面也方便。就是心里有点难过。”

  “志刚,你让我都有点吃醋了。按说我们的关系也不必吃醋,可我就是吃了。”

  志刚低头看着吴姐露在外面的半个乳房,问道:“吴姐,我们多久没有**了?”

  “很久了。”

  吴姐说,“这朵花很久没有为你开放了。”

  “现在就让它开放吧。”

  在强辉主持的董事会上,所有董事都不同意志刚辞职。

  兰花说:“你要辞职,我也辞职。”

  玉琴说:“这几个公司都是你一手创立的,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贵玲说:“是啊,谁能接替你呢?”

  强辉说:“好,这个问题就这样决定了,不同意志刚辞职。志刚,你也没法辞掉这个工作,后面还有很多事,就算是你不担任总经理了,还得需要你来解决。”

  玉琴说:“我觉得这次贷款的事有点蹊跷。以我们和银行的关系,以及这家银行行长和工作人员的做事风格,不会有意骗我们说贷款还掉马上还可以贷出来。如果贷不出来,他们事先会说清楚的。”

  强辉问志刚:“这次转贷工作是谁负责的?”

  “具体操作是财务部,小芳负责督促和公关。”

  “这次公关工作是彻底失败的。”

  玉琴说,“否则即便贷不出款来,也会留出时间提前想其他办法。”

  贵玲说:“小芳刚做志刚的秘书,还太年轻,经验也不够,不能全怪她。”

  志刚说:“责任还应该是我的。小芳没经验,我让她完全承担这件事本身就欠妥,而且我又没有及时过问指点。确实不能怪小芳。”

  强辉说:“这件事就不讨论了。现在我们研究公司紧缩的问题。志刚他们的调研报告已经出来,你们都看了。事情发展得比我们的思维还快,我们还没有决定是否要紧缩,先是学校、现在又是民工之家就已经开始倒逼我们紧缩了。看来这个紧缩计划董事会不得不批准了。现在要讨论的不是紧不紧缩的问题,而是如何紧缩的问题了。”

  兰花说:“酒业公司的资金被抽走还借款了,也不得不压缩规模。目前只剩下餐饮公司和邻村会馆还比较正常。”

  志刚说:“按照我们的调研方案,餐饮公司也要压缩,因为目前的规模已经很难保证监控的有效性,这样就很难保证服务质量,对品牌发展不利。”

  董事会通过了企业紧缩方案。用强辉的话说,把拳头收回,是为了打出去更有力。

  然而,所有的人都低估了小芳。这次转贷没成,不是她没有经验,而是她有意为之的。

  在和银行信贷员黄海潮的沟通中,小芳有意无意地向对方透露,邻村民工之家的规模和营业额并不高,而且业务不稳定,不足以抵押贷款数千万,如果贷了风险会很大。黄海潮没有在意她的暗示,或者说明白了但故意不予理睬,因为他和邻村公司有多年合作了,双方已经确立了互相信任的基础。

  小芳想到了这家支行的行长王卫东。有一次志刚请王行长吃饭,小芳也参加了,并和王卫东交换了名片。她找出名片,拨通了王卫东的手机。

  “喂,王行长吗?您好。我是邻村公司冯志刚总经理的秘书莫群芳。”

  “你好你好。”

  王行长想起了志刚这个见过一面的美貌女秘书,当时给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王行长,我今天给您电话是公私兼顾。为公呢,是冯总委托我落实那笔贷款的事,我是个新手,心里没底,想和您见面咨询一下。为私呢,我在职场上和学习上有些困惑,想请行长给予指教,并释疑解惑。所以我想请您喝茶,还望行长抽出宝贵时间,看在冯总的面子上,也给我一个面子赏光。”

  小芳精心准备的这个邀请措词很聪明。她知道这些手握金融大权的行长对漂亮女孩子还是有戒心的,所以先提出了为公的借口,打消他部分警惕心理。可如果全是为公,冯志刚不出面是不礼貌的,她又提出一点私密性的要求,让这种喜欢充当年轻女孩子人生导师的中年男人吊起了胃口,甚至还不希望冯志刚出面了。

  “冯总在忙什么?”

  对方果然提到了冯志刚。

  “冯总出差了。临走以前,他特意叮嘱我尽快落实贷款的事,可我心里又特别没有底。王行长,我参加工作不久,又远离家乡,举目无亲,有很多困惑想受到高人指点,您一定要帮我啊。”

  王行长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们见面喝茶。不过我来请你,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请客呢。”

  “没关系的,王行长,冯总会给我报销的。”

  他们商定在爱琴海休闲中心见面。这是最高档的休闲场所之一。小芳进入女宾部洗好澡,穿好浴衣上到二楼休闲区,王行长已经点了一杯龙井茶坐着等她了。

  所有的客人都穿一样的衣服,而且这种带条纹的浴衣穿在身上像囚犯一样,可小芳穿上它依然光彩照人。她的乳房已经发育完好,早已不是当初才露尖尖角的春笋,而是在宽松的浴衣里依然饱满挺拔地隆起在胸前,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弹一弹地颤动着。她的身材高挑,可以想象得出掩在浴衣里的腰身是如何地苗条纤细。王行长看着小芳走近,目光也随着她胸部的颤抖而颤抖了。

  “您早就上来了?”

  小芳甜甜地笑着,在王行长的对面坐下来。

  “刚到。”

  王行长说,“你喝什么茶?”

  “**茶吧。”

  王行长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茶。

  他们并没有谈起贷款的事。约会的理由一般只是理由而已,达到约会的目的其使命便完成。他们天南海北地随意聊着,王行长的目光已经无数次想穿透小芳的领口往里面看。偏偏浴场里的浴衣领口较高,只看到一段脖颈而已。

  小芳早已读懂了王行长的目光,她微笑着问:“王行长,我们到三楼去做**吧。”

  “好。”

  王行长欣然接受。

  三楼有私密的房间,服务员把小芳和王行长引进去,给他们泡两杯茶,端上两盘水果,便关上门走了。小芳抱住王行长,把自己饱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双手抚摸着他的臀部。

  行长是行家里手,双手也早已摸到小芳的臀部,并从浴衣的下摆进入,抚摸到背部,再从背部往腋下直摸到胸前既柔软又紧绷绷的**。他的小弟弟早已硬起来,小芳抓住它,用双手抚弄得行长激动不已。

  行长扒掉小芳穿的浴场的大裤衩,便摸到了盛开的花朵。肥厚的蚌唇在他轻轻的抚弄下蠕动着,汁水淋湿了行长的手。他挺枪刺入花心,开始探索这小姑娘身体深处的人生。

  小芳紧致的蚌唇让阅尽春色的行长快乐无穷,他从没遇到过如此松紧如意的蚌肉。他很快就放出了琼浆,而小芳还没有来高潮。

  “你是刚**不久吗?”

  行长问小芳。

  “你说呢?”

  小芳神秘地笑着反问。

  “不像。你那里面的紧不像处女的紧。处女只是紧而已,没有别的变化,而你是松紧如意。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好东西。”

  “算你识货。”

  小芳说,“只要和我干过的男人,就不想干别的女人了。”

  “真是的。我相信。”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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