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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情燃今生(全)-4-6

 三十三、帮助翠兰

  我决定帮助翠兰一回,要和她的继父讨个说法,可现在翠兰疼得要命,而翠兰说再也不会再找那个老东西了。
  我决定先帮助解决翠兰当前的遇到的麻烦,可是,我开不了口,她可是个小萝莉,我不能有任何想法。
  翠兰终于憋不住了,她走到我的面前,央求我:“木哥,帮助帮助我吧!”
  我说:“我怎么帮助你呢?”
  翠兰疼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说:“木哥,你不要嫌我脏,帮我吸一吸啊,可以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疼痛扭曲的脸,于心不忍,就决定帮她。
  翠兰那硕大的奶头,简直像奶牛的一样,她把它塞进我的嘴里时,快把我的嘴塞满了,真是惨不忍睹。
  我慢慢地开始了吸吮,可是没有吸出什么,翠兰急着说:“用力些,用力些。”
  我开始用很大的力气吸吮,几乎就是吃奶的劲了。突然,一个苦、甜、腥的白黄色的水喷到我的嘴里,我赶快吐到地上,要不是我的肠胃好,我早已吐了。
  回头再看翠兰,那白黄色的水滴滴答答地从她的乳房里流出来,流在地上一滩,翠兰这时舒服了很多,她又挤了几次,才停止。
  翠兰感激地抱着我:“谢谢木哥,刚才呛坏了你,对不起。”
  我刚才吸到一股异味的奶黄色的水,我真恶心,但为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我也忍了。她向我骄傲地笑了笑,我一把把她拉到身边,搂着她的腰,重重地吻了她的脸蛋。手不自觉地从腰际攀了上去,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眯了眯眼睛。
  我轻轻地捏着,好柔软,老二又硬了起来。她看到我的裤子上又出现了小山峰,於是再次饶有兴致地拉出我的肉棒玩弄起来。
  渐渐地,她的乳头也硬了起来,我由轻揉她的乳房变成了捏着乳头,细细地捏弄,用手扯紧她的衬衫,乳房上有一个明显的突起,异样的性感。
  她也在不断地套弄着我的鸡巴,我说:“快点。”
  她很是听话。我的呼吸浑浊起来,放弃了她的乳头,再次粗暴地抓住她的乳房蹂躏起来,还不时低头吻着她的脖子,脸颊,嘴唇。
  肉棒越来越硬,我原本扶着她後背的手按住了她的脖子,道:“翠兰,帮我,含着我好吗?”
  她贴着我的脸,轻吻了一下:“不行,什么味道?”
  我说:“翠兰,我不行了,帮帮我嘛,就含着就可以了。”
  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她红着脸,弯下了腰,先是用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我的龟头,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她的舌头异常的柔软,又很温暖,如同电流缠绕在我的龟头之上,直击中我的大脑皮层。
  她彷佛下了很大决心,在舔了舔嘴唇後,毫不停留地一下子就含住了我的肉棒。
  彷佛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一根湿润的舌头在上下打转,我的下身不禁向上挺起来,以便鸡巴进去更多一点。
  我说道:“翠兰,像用手一样,快,快点。”
  她於是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舌头有时会顶住我的马眼,轻轻一拨,感觉好象舔开了肉缝,似乎有些粘粘的液体流出来,粘在了她的舌尖。这种淫秽的感觉令我看不见周围的一切,窗外的蝉鸣越来越约微弱。
  她的小虎牙会不经意地刮到我的鸡巴,有时还会好奇地单单吮吸一下我的龟头。
  我低头看着她,她齐肩的秀发铺散在眼前,我乌黑的阴毛不时地碰到她有些绯红的脸。我因为阵阵快感轻轻的颤抖着,一把抓住了两颗温热的小肉球,随着她上下起伏的节奏拨弄着,时而又捏着两个乳头,狠狠地搓。
  她嘴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而且不时地咬一下,我抓着她的乳房,指间夹着乳头。
  终于,我本能向下一扯她的乳房,腰一挺,肉棒一阵发涨,在她嘴里剧烈地喷发,她也停止了动作,含着我的鸡巴。
  我的手一松,摊在了椅子上。她抬起头,好些狼狈,嘴角还有少许精液。她捋了捋耳畔的头发,微笑着看着我,脸色绯红。
  我拿出纸,替她擦去嘴角的精液,她也细心地帮我擦拭着龟头。
  她捏了一下我的腿说道:你的东西好多哦,都流出来了。
  我说:对不起,翠兰,我冲动了!我一会要为你维权去。翠兰说:没什么,不要紧,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到要为小女孩维权,我一定要做到。于是,我领着翠兰就走,翠兰吓得很厉害,不让我去,我和她解释了很长时间,她将信将疑地跟我走了。
  翠兰和继父住在很偏僻的一道小巷里,周围几乎没有人了,所以她继父才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沿路是一些年代久远的陈旧的破房子,塌的也所剩无几了。我看到了很多的房子露出了卧室的墙壁,我无限感慨,可想这里曾经住过温馨的一家,家的气氛已经久远了,可那种浓浓的氛围还在,而今却灰飞烟灭了。不过这里也作为曾经文明的见证啊。
  终于来到了她的家里,我很惊奇,外表好像很久没有居住的房子,却住着他们一家。
  翠兰开了门,她的继父放羊还没有回来,我们在等着她。屋子里很寒酸,很简陋。翠兰一进这个屋子有些颤栗,我鼓励她没事,有我呢。
  翠兰突然问我:“我和继父闹翻了,以后我住哪里呢?”
  这个问题很尖锐,我想这怎么办呢?翠兰还小,自己没有谋生能力,这可怎么办呢?第二个问题哪里住呢?总不能把她扔在街上睡吧?
  想了很久,我突然想到:我大伯家的人都走了,那里的房子还很好住,这可以解决啊!可她以后的生活呢,一旦和她继父闹翻,她继父不会再养她的!
  我忽然想到了王会计,这个大人物的用途到了。
  我忙给王会计打电话,王会计正好走到了附近,他说马上就到。
  一会儿,王会计来到了翠兰继父的家里。我忙和他说具体情况,王会计听说后气得很厉害,忙看翠兰的伤口。看完后,更是大骂翠兰的继父。
  我说:“一会儿,那个老流氓就要回来了,王大哥,你快想想办法,给翠兰找个工作,住处我已经找到了!”
  王会计搔了搔头,想推辞,可看到我犀利的眼神,就想了想说:“村子里的地毯厂可以去的,一个月500元,也够养活自己了,如果做得好,还可以涨工资。”
  翠兰和我顿时乐了,都赞扬王会计的弘德。
  这时,翠兰的继父王大风回来了,他一回家就大骂:“小狐狸精,妈的,你一上午死哪去了,给老子做出饭来了没有,不然,老子打死你……”
  说着,就往家里冲来。
  王大风一进家,就愣了,他看到家里多了两个人,尤其有王会计,他便不言语了。他忙说:“大侄子怎么有功夫来看我呢?”
  王会计大骂道:“你是老畜生,我哪有你这个叔呢,你看看,你把翠兰虐待成什么了,你犯了强奸罪,走吧,到派出所走一趟!”
  我忙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王大风忙跪在我们面前,汗、泪如雨下,大声哀求:“大侄子,小木,饶了我们吧!”
  王会计凑近我的耳朵说:“你看,他是我的叔叔,我们饶了他吧,就让他永远不要动翠兰,就这样行了吧!”
  我想了想,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就这样算了吧,把王大风抓进监狱,对我也没有好处,别人没人来管翠兰,我管她已经不错了,就这样算了吧。
  王大风哭着说:“大侄子,我再也不敢了……给我一个机会吧……”
  王会计大骂了一顿,最后说:“这次就先饶了你,你马上给翠兰找东西去,把她的衣服,用具都找到,她要出去住,快点!”
  “翠兰要出去住,不行啊,让我来恕恕罪吧,我会补回她以前失去的……”
  这个可恶狡猾的老狐狸,还有这一招。
  话未说完,我和翠兰几乎同时说:“不行,不可以!”
  那个老狐狸又哭了:“翠兰,爸爸其实还想你,你不要走啊!”
  这个老东西,我看翠兰走了,你是满足不了自己的淫欲了吧,这么假惺惺呢。
  翠兰肯定地说:“老畜生,我受够了,现在和你断绝关系,你再骚扰我,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去,原来我不懂得……”
  王大风见木已成舟了,再也无法挽回了,便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帮翠兰找东西。翠兰把自己的衣服、被褥、生活用具都收拾起来,打成几个包,让我帮她拎,她和王会计握手道谢告别。
  王大风追出门口,哭道:“翠兰,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来,这里是你的家。”
  操他妈,这个老流氓!
  我和翠兰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最后来到我大伯的家门口,我开了锁,就拎着包进了大伯的家里。
  大伯去年搬到了县城里,把钥匙留给了我,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大伯的家里还很干净,我和翠兰一起收拾家,然后给翠兰留上了100元,让翠兰自己买东西吃、用。
  翠兰感谢涕零:“木哥哥,你真好,我赚上工资,就先给你。”
  说着,紧紧地拥住了我,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我的心里甜滋滋的,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没想到帮助人自己还这么快乐,早知道,我多做雷锋啊。怨不得人们说:“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说的很对啊。




  三十四、最后帮助秀竹(上)

  看看表,已经中午一点了,我忙回家吃饭,翠兰硬要留我吃饭,我说:“你自己会不会做饭?”
  她说:“我已经做了三年饭了,至少不会吃生的了。”
  我就放心了,我又对她说:“这道巷的人很多,你的左邻右舍都有人,你不用怕王大风,他来你就大叫,他不会来硬的。”
  翠兰高兴地点点头,再次拥抱了我。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和外国人一样,就爱拥抱。也许是她过于高兴的缘故了吧!
  我和她道了别,就向回家的路走去。
  今晚是6天的最后一晚,我帮秀竹治好病,也算完成了任务,我也放心了。现在有秀梅横插一杠,实在不融洽。不过,今天上午秀梅来找我时的爽感仍然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对秀梅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她把做爱当做一门艺术去研究,说明她有过人之处。存在就是合理,我痛恨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口不一,大众之下对做爱深恶痛绝,可私下里却和小女孩忘乎所以。秀梅是风月老手,我不可避讳的说她身上是有可以借鉴的地方,在当今纷繁复杂的社会,学得一些风月手段,一定会派上用场。怕的是她会不会把我5天来和秀竹的事告诉她妈,如果告诉了,我就惨了。今晚探她一探,如果二大娘没有反应,对我态度依旧,说明秀梅没有出卖我。
  回到家里,母亲忙问我干什么去啦,不要误了自己的工作。
  我就把上午帮助翠兰的事情和她说了,母亲夸赞我做得好,又开始咒骂王大风那个变态的东西。
  母亲又嘱咐我秀梅那个女人不正经,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我连连答应,其实,我早就着了她的道了。
  吃完饭后,我正要休息,突然手机响了,有短信,我忙拿过来察看。
  来信方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连内容都不想去看,肯定是那些无聊骚扰短信,我正要删除,突然前几个字跳入我的眼帘:“小木,你最近好吗?”
  我赶快打开了短信,一看,惊呆了,太出乎意料了。
  原来来信方是大姐,我的妻姐。
  内容如下:“小木,你最近好吗?我是你的大姐,我今天刚买了手机,就给你先发个短信。十天一别,有点想你,你对我很好,我很感动!注意联系。”
  啊,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想我呢?难道对我有意思吗?我胡思乱想,情不能自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猛然想起,会不会别人来冒充大姐来戏弄我,我可要谨慎啊。于是,我发了一个短信:“十天里,你最怀念什么时候?”
  不一会,手机响了:“我最怀念楼道里有脚步声时,你我在一起的时刻。”
  啊,就是大姐,千真万确,她真的想我吗,想我什么呢?
  我于是又发了一个短信:“你忽悠我吧,你想我什么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你是个好人,没有乘人之危,我会记得你的好……”
  打住吧,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过分深入,要有保留的,给对方一个悬念,给她一个想象的空间最好。
  于是我又发了:“大姐,谢谢你想起我,我内心里一直没有忘了你,你是个善良的大姐!”
  我点到为止,让她琢磨去吧。想到大姐有了自己的号码,我们以后可以联系了,我的心里很甜蜜。……
  到了晚上,我来到了秀竹的家里,我等待着二大爷的拳头或是秀竹的樱桃小口。没想到,我进去时大家都在欢迎我,他们早就在等我了。
  一桌摆得满满的菜肴在等着我,秀梅开口了:“我刚才去叫你,看到你还在酣睡,就没有打扰你,这不,这菜都熘了好几次了。年轻人,就是贪睡啊!”
  大家笑着让我入席。我暗自嘀咕:还不是你秀梅干扰得我这么累?二大娘举起杯说:“今天是秀竹治病的最后一天,我代表全家首先敬吴大师和木小子一杯。”
  醇香的美酒,又有秀竹、秀梅两个姐妹花热辣辣的目光,我毫不犹豫地干了一杯。这酒的味真醇厚啊,我不由得赞叹!
  二大爷抚着胡子说:“算你小子有眼光,这是我年轻赶车时有人送的酒,后来我一直舍不得喝,今天就献给你们了!”
  吴大师斜着眼说:“我也喝不多,这是献给小木的还差不多呢!”
  我忙说:“这是二大爷的一份心意,吴大师太在意了?”
  吴大师阴阳怪气地大笑起来。
  正在享受美酒,大腿上被重重地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流出眼泪,我一看,只见秀梅在吃吃地笑。
  妈的,这个骚货。我在桌子下瞅了一眼,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向秀梅的阴部,疼得秀梅叫出声来。
  大家忙问秀梅怎么了?秀梅捂着肚子说,肚疼。
  秀梅凑近我:“小子,你够狠,你是不是逼我,让我说出去?”
  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柔声说:“梅姐,我喝多了,你不要见怪,我不是故意的,谢谢你没有说出去,我都听你的,下去,我给你好好揉揉。”
  秀梅笑了:“这还差不多!”
  我突然发现秀竹的眼睛在一直盯着我,我忙坐正了,不去再和秀梅套近乎。秀竹今天的状态很好,装着一件雪白的T恤,那个调皮的马尾辫扭来扭去,煞是好看。多么可爱美丽的少女啊!
  这些天里,我一直和秀竹在一起,是我莫大的福分,我会终生铭记。
  秀竹火辣的眼光一直看着我,我相信,如果没有别人,秀竹会坐到我的怀里的。听说伟大的人物,如达芬奇、爱因斯坦都是在美丽的少女身上找到了灵感,可见,纯洁的少女是多么圣洁,多么崇高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美色当前秀色可餐,不一会,我把大半瓶酒快要倒进肚子里了。我有点迷迷糊糊了,这可不妙啊,秀竹还在等着我,我不能自己倒下啊。
  心里这样想着,可身体却支持不住了,我记得自己的身体一歪,听到大家在叫,就不知道了……




  三十五、最后帮助秀竹(下)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声声叫声惊醒,我头疼得极为厉害,双目眩晕,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只听得好几种声音在叫我:“小木,小木,快醒来,你不能再睡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很模糊,过了一会儿,我才看到了我的身边围着秀梅,秀竹,吴大师,她们焦急地叫着我。
  我喃喃地说:“我究竟怎么了?头疼得这么厉害!”
  秀梅嗔道:“谁让你贪杯呢,你不知道还有重任在身吗?真是的,要误大事啊……”
  秀竹说:“二姐,不要说了,他就是爱喝点酒,这不是,他醒来了!”
  秀梅笑着看着妹妹:“哟,小妹,别介,我刚说他一句,你就心疼了,哎呀……”
  秀竹臊得脸发红,掩住了秀梅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了。
  吴大师说:“你们姐妹俩不要逞口舌之利了,现在治病要紧,万一老黑狸乘虚袭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秀梅两姐妹忙说自己糊涂,赶快准备。
  秀竹看着秀梅说:“妹妹,你去吧,有你在,我能好意思吗?”
  秀梅说:“秀竹啊,你还不知道吗,你看小木今天能行吗,你看他醒来一段时间了还起不来,我知道喝醉酒的人,那方面是不行的,我有些经验,倒可以帮助一下。”
  秀竹看着我,问我怎么样,我说:“头疼的很厉害,我起不来!”
  秀梅点了点头说:“你看,我说的不假吧!”
  秀竹忙说:“妹妹,那怎么办呢?”
  秀梅说:“你等着我,我去准备一些东西去。”
  不一会,她进来了,手里拿着洗脸盆和毛巾。
  她首先把热水倒进脸盆里,然后把毛巾蘸湿,敷在我的额头,一股暖暖的热气沁入我的脑中,秀梅那双温柔的手按摩着我的太阳穴,我立刻觉得头没有原来那么疼了。秀梅真好,懂得这么多,多柔软温柔的手,如果不是放荡不羁,那可是极好的老婆之选啊。
  用热手巾敷了我几次,我觉得头轻了很多。这时秀梅又走了,她说:“你再等一等,我到我妈那里找些药。”
  不一会,她拿来了一种药,我一看,是一些薄荷叶。她把薄荷叶捣烂,然后把糊状的东西敷在我的两个太阳穴上,没一会,我觉得丝丝凉气充满了大脑,立刻觉得精神一振。
  秀梅说:“等上几分钟,小木的头肯定不疼了。”
  于是大家都看着我,静静地等待。
  吴大师看着表,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得出她心里很焦虑。
  过来一会后,我觉得头一点也不疼了,就和秀梅说了,秀梅轻轻地刮下我头上的药物,用毛巾仔细地擦了擦。
  我试着起来了,我开始在屋子里来回地走了几个来回,我觉得身子轻了很多,秀梅真是有一套啊。
  秀梅说:“你还不知道啊,我刚才喂了你醒酒汤……”
  我连声自责自己太糊涂,功成之日,差点毁了。
  秀梅说,你准备上床吧,看看怎么样。
  我脸有点红,对着这两个姐妹,真是尴尬。但是,情非得已,不得不这样做啊。
  秀竹也有点尴尬,又去催促秀梅快走,可秀梅说:“哼,你不要高兴过早,据我了解,酒后的男人那方面还是不行。我在这里还是来帮助帮助你的小情郎啊。”
  我不相信,就近了秀竹,那美丽纯真的小秀竹啊,多么可人的姑娘啊,真让人心潮澎湃。
  我钻进了她的被窝,开始了前奏,双手掠过那柔柔的,滑滑的嫩乳,可是虽然心动不已,可我的鸡巴还是疲软如初。唉,那个乌鸦秀梅所言不虚啊,我真的不行。
  努力了很多次,仍不见奏效,我彻底失败了,唉,气死我了,那种在玉米地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心急如焚。
  吴大师看着表说:“哎呀,时间不多了,怎么办呀!”
  秀竹也手足无措,这时,秀梅笑了,说:“我早就知道这样了,来吧,姐来唤醒那只睡的鸡巴,让它重新回到温暖的屄屄……”
  哇,秀梅永远这么强势,真厉害。我要看着秀梅会怎么做。
  只见秀梅走到床前,来到我的身边,把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伸到了我的鸡巴那里,轻轻地抚摸,揉捏,忽快忽慢,时紧时松,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确实有一套,我开始有了反应。秀梅没有停,搞了好久,我的鸡巴只是稍稍有些抬头,还没有硬度,怎么去操屄呀,我有点心急了。
  吴大师急得转来转去,秀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我没有办法。
  秀梅安慰道:“大家不要怕,二姐我还有一套方法,保证你鸡巴能操。”
  还有什么办法,这个骚妹妹在吹牛吗?我有点不相信。
  这时,秀梅一把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哼道:“鸡巴弟啊,你还挺倔强呢,一会怕你受不了。”
  秀竹和吴大师呆呆地看着秀梅。
  我闭着眼睛,不想去看她。
  突然,我感觉到鸡巴被一个湿润的东西套住,有一个滑滑的东西不断地舐着鸡巴,一种超强的感觉马上涌来,我感觉到鸡巴抬起了头。我猛地睁开眼,发现秀梅的嘴含住了鸡巴,正在吞吐着,啊,我要飞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在外国片里看到的场景出现在我的身上,原来我还认为那些外国人太脏了,没想到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这真的是超强享受啊。
  我受不了了,我感觉到鸡巴快要起飞了。
  秀梅笑道:“小样,我还以为你是金刚呢,原来还是不堪一击,看,正常起飞。”
  我去看秀竹,她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而吴大师大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秀梅,也许她开了眼界了,她从未见过还有这种方式。
  秀梅又提醒秀竹,吴大师也忙得提醒秀竹,秀竹忙着过来了,我刚要起来,但秀梅却说不要动。
  接着,她把秀竹扶在跃跃欲飞的鸡巴上,然后坐了下来,我和秀竹同时高呼起来,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子过,秀竹的屄屄太小了,夹得我们都受不了,当然不是疼得,而是忍无可忍,那种欲飞在天的感觉。
  果然,没有几次往返,我就射了,全部射在了秀竹的屄屄里,太妙了,秀梅啊,你是超人。
  秀竹闭着眼睛,还没有撤退,还在享受那一飞冲天的爽感。
  吴大师赶快扶秀竹下来,捂着那屄屄,怕精液遗掉,然后让秀竹平躺在床,她看了一下表便惊叫道:“好险,距老黑狸来袭只是一分钟。”
  我们都惊呼道:真是有惊无险啊!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窗外传来一声狠狠的声音:老骚货,又加上一个小骚货,坏了老子计划好的大事。
  是老黑狸,那个无恶不作的老黑狸,原来我醉酒也是老黑狸安排的,怨不得我不由自主地喝个不停,哎呀,是那个老妖怪做的鬼!
  吴大师朗声笑道:老黑狸,你敢进来吗?说着持剑冲了出去。
  秀竹羞赧地对妹妹说:“多亏二姐啊,要不,我的性命今晚就结束啦!”
  秀梅笑了:“还是姐妹情深吧,要不是我把你扶上马,小木的精液就不会那么快给了你……”
  秀竹低着头说:“那些天错怪妹妹了,对不起!”
  秀梅笑着推了秀竹一下,这气氛真是温馨,我在温柔乡里沉醉不知归路了,我想:如果一生和她们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吴大师进来了,她带来了满屋的月光,我看着这场景,心里吟道:明月夜,姐妹床。
  吴大师又道:快点进行第二次吧,不能迟疑了,快点把战果扩大加强些。
  秀梅这时用手触到了鸡巴,笑道:鸡巴太累了,连巢都不想回了,快点,回来吧,鸡巴。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秀梅又开始了玩鸡巴,可鸡巴真的太累了,一直没有抬头,秀梅又开始了咬鸟运动,可鸡巴只是稍稍抬抬头。
  这下子,大家都有点失望,可秀梅满不在乎,她说还有办法。
  靠,太可怕了,还有办法,你真是超人,厉害。
  说话间,她把自己扒得犹如初生婴儿,秀竹羞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秀梅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呢?
  只见她把自己温暖的屄屄对准了鸡巴,开始摩擦起来,不一会,屄屄里的水龙头打开了,水开始溢了出来,鸡巴已是湿漉漉的,鸡巴经此刺激,猛地飞了起来,直挺挺地矗立着。
  这还没完,秀梅把屄屄正对着鸡巴,鸡巴一下子戳了进去,没有了踪影。屄屄开始由缓到疾地运动着,不一会,听到阴道里阴液的清脆响声,秀梅气喘如牛,尖叫连连。
  吴大师傻了,秀竹傻了,我也傻了,秀梅这要干什么,喧宾夺主吗?
  吴大师提醒道:“秀梅,不要啊,你要干什么,主角是你妹妹!”
  秀梅道:“我有分寸,我是为了训练鸡巴。”
  我知道用不多久,我会一飞冲天的。
  秀梅果然是高人,她感觉到了我的不对,连忙起身跑开,把秀竹扶了上来,啊,前妹妹后妹妹,我意识上已经忍不住了,还没有在秀竹那操几下,就一飞冲天了。
  吴大师扶秀竹下来,我感觉到秀竹有些不快,因为她还没有听到阴液叮咚响就被结束了,不快是肯定的了。
  秀梅拍着我说:睡吧,小木,还有两次没有操呢,快养养精神。
  我不用她说,就快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吴大师叫醒了。我猛然想起还有两次任务,就赶快起来了。
  秀竹也醒来了,她看着那只鸡巴,就发愁道:太软弱了,这怎么办呢?二姐已经走了。
  我看看四周,没有了秀梅的身影,我还有点恋恋不舍呢,秀梅真是个让人不忍舍弃的女人啊。
  秀竹忽然道:她会,我也会呢,我来试试。
  说着,把鸡巴吸入口中,我马上颤抖起来,这家伙,感觉就是不同啊。秀竹笨拙的动作别有一番情趣啊,那牙齿虽然不时咬到鸡巴,可看到小萝莉如此做,鸡巴就不由自主地起来了。
  秀竹笑了:“就这么简单,来吧,我们一起飞上天上去。”
  她搂着我,轻轻地扭动着下体,小腹上的阴毛柔软地摩擦着我的鸡巴,又用一只手温柔地玩弄着我的睾丸。我把头埋在秀竹的乳房上,依然含着她的乳头。
  秀竹拍拍我,“我……右边。”
  我抬头看看她,她继续说,“……吻吻它,你一直咬着我左边的……”
  我於是轻轻地吻着她右边乳房的乳晕,舔舐着她整个乳房,又轻轻叼起她的乳头,吮吸起来。秀竹轻轻的舒了口气,下体继续摩擦着我的鸡巴。
  我的鸡巴在原来射精过後并没有完全地软下来,在秀竹小腹的摩擦下有开始一点一点地硬起来了。这一次虽然也很硬,但没有刚才那么敏感。
  秀竹抓住肉棒,“坏哥哥,你硬得那么快?你好色哦!”
  我简直要晕过去,不是你这么做的吗?
  秀竹握着鸡巴,让我顶在她的下面,一阵温润的感觉,在我耳边说,“坏哥哥,抱紧我。”
  我抱紧了她,她的一对肉球紧紧地压在我胸前。她握着我的肉棒,微微踮起脚,然後向下一沉,似乎一阵湿润在龟头两边擦过,然後又是一阵火热的环紧,龟头已经顶开了秀竹的阴唇,插入了她的小穴。
  秀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在我後背紧紧抓着。一点一点地,我不断深入。
  秀竹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贴着我的脸,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
  我整根肉棒已经没入,开始试探着慢慢地抽动,每一次抽动,秀竹都在耳边轻轻地呻吟。
  秀竹的小穴有些紧地套着我的肉棒,我慢慢地抽动着,她的淫水渐渐粘在我的阴毛上。慢慢的,我的动作开始大起来,每次带来的快感使我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快感,秀竹在耳边轻轻的说,“坏哥哥,你这个色鬼!”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都生硬地狠插进去,她的阴道富有弹性地翻开我的包皮,龟头紧贴着湿热的肉体,每次生硬的冲刺,秀竹都咬着牙咽呜着,抑制着呻吟。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我失去了对周围的敏感,快感如潮水般冲撞而来,秀竹的肉体在我怀中柔弱无骨,耳边是若有若无的呻吟。
  秀竹身上一阵阵体香袭来,我头皮一阵发麻,死命地按着她,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一切在推向极端後崩溃。我紧紧地搂着秀竹,鸡巴在她的阴道中一下膨胀,紧接着是猛烈的抽搐,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她娇嫩的下体。
  过了好久,我才慢慢松开秀竹,秀竹捧着我的脸,轻吻一下,“嘻嘻,坏哥哥,你表现很好。”
  我有些疲惫,对她笑笑,“美女,我喜欢你。”
  她忽然一下子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道“坏哥哥,是因为今晚才喜欢我吗?”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秀竹随即笑了,“呵呵,坏哥哥,你做的坏事我都知道哦。”
  我看看她,秀竹的笑容很是迷人,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做出没有我办法的样子撇撇嘴。
  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再次挑逗着她粉嫩的乳头,秀竹有些陶醉地抬头轻轻地吻着我。
  一倾如注后,鸡巴安静地去睡了,我也累了,困意阵阵向我袭来,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三十六、孤独的刘老师

  清晨,我被院子里的嘈杂声惊醒,我就要起来,可是,怎么起不来呢?我低头一看,原来身体被秀竹环臂抱住了,一夜皆是如此。我看着秀竹长长的睫毛下有泪流的痕迹,她为什么流泪呢,难道是舍不得我走吗?
  她那娇嫩的玉体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个时候了,可不能露了馅,让二大娘老两口看到了那可不好,我忙轻轻地掰开秀竹的双手,赶快穿衣服。
  秀竹醒来了,她看到我要走,就急着说:“木哥哥,你怎么悄悄地走呀?”
  我微笑着说:“白天了,秀竹,影响不好啊。我怕惊醒你,就轻轻的。”
  秀竹带着哭腔说:“哥来吻吻我,快点!”
  我忙过去,吻了她额头一下,就要走,却被她的双臂抱住了,她把我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之间,来回地摩擦我。那温暖的细滑啊,这可是温柔的故乡,我快要受不了了,忙对她说,千万不要让她的父母发现真相,快放我走吧。
  秀竹依依不舍地放开我,泪无声地滑落下来:“哥,你知道吗,我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吴大师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这可怎么办呢?唉,也许我们的缘分不够啊……”
  我不能再说什么,这种令人柔肠寸断的场面,我最好以无言胜千言了。我抚摸着她的长发,与她挥了挥手,就走了。我还能听到有低低的泣声。
  我走到了院子里,发现吴大师准备好了行装,要走了,二大娘两口子硬要留吴大师吃完饭走,吴大师又对二大娘叮嘱了一番,又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走了,有什么来和我说,当然,希望你不要来叫我!”
  她又对我说:“小木,你是个好小伙,我要走了,以后你路过我们村,就进我家!”
  我连声道谢,心却说:我才不到你家呢!谁知道你的家是什么歪门邪道呢?不过,这位大师我倒觉得心肠很好的,是可以结交的。
  大师走了,临走时和我挥挥手,低低地对我说:“小木啊,你交上了好运了,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对你好的……”
  我还以为是有什么秘诀要告诉我,这家伙,我一笑了之,目送大师远去。
  大师走远了,我赶快一遛弯拐进自己家的院子里,因为我不想看到二大娘一家感恩戴德的样子,太严重了,我天天在和她的女儿行秦晋之好,实在没脸去面对他们。
  和秀竹告别之后,我无限惆怅,这时才有了不舍之情,这6天里,我在温柔梦里沉醉了很久啊,很难到现实中去啊,秀竹,我的女孩,我真的很爱你。
  我回到家里,看到锅里有一碗黄灿灿的小米饭和一碗小葱拌豆腐,我的食欲一下子就勾起来了。不一会,风卷残云,饭菜被我一扫而光。我喝了点热水,看了看日历,啊,今天是星期六,休息啊,要不是看来日历,我差点去了学校。又可以休息两天了,我像学生一样高兴。
  突然听到隔壁院子里有一声秀梅的那种嗲声响起,我猛然醒悟过来,哎呀,还有这个混世魔王,这几天,我累了,实在是体力不支了,还得躲着秀梅啊。我忙出了厨房,就要往外走。
  走到我的卧室,我看到有一瓶药膏放在我的书桌子上,这是什么呢?我一下子想到了翠兰了,啊,我的这瓶药是为翠兰准备的,这些天里,我有点忙,把她忘了。
  我赶快装上了那瓶药膏,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看骚妹妹秀梅,我看到秀梅在她家院子里正往我的院子里看,我忙疾步走出院门,一溜烟跑向大伯的房子。
  我要去看翠兰了,看看我的这个扶持对象生活的怎么样。
  在路上,路过医生的家里,我想到了翠兰的伤势,就到医生那里开上了一些消炎的药,当然我哄骗了医生,说是我的未婚妻有这类病,那个医生将信将疑,他责备我:“不要一整夜地吸吮奶头,那样会把你未婚妻的奶子弄坏的,会发炎的。”
  我连连点头称是,自己可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来到翠兰住的屋子,我发现门往里锁着,什么状况啊,难道是王大风又潜入了吗?我警觉起来,赶快翻过了墙,跳进了院子。要知道,大伯的墙足够一丈多高,当然,凭我的身手翻越这个不是难事。
  我悄悄地走进翠兰的卧室的窗前,只见还挂着窗帘,我忙透过缝隙往里看去,哦,原来翠兰在擦洗身子,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就放心了。
  只见翠兰用一块葱绿色的毛巾在胸前小心地擦过,她的胸部还是伤痕累累,我看着那壮硕的奶头,总是很别扭,这么可人的小女孩长了一个像牛一样的奶头,不伦不类,都是那个畜生王大风害得啊。
  我看到她在慢慢地挤那两个奶头,挤了很久,我看到有淡黄色的略带白色的液体缓缓了滴了出来。我想到那个医生和我说过:一个未婚的女人,如果长时间的被吸吮奶头,是可以分泌出奶水的,不过这奶水和哺乳的女人的奶水不同的,还有一些别的液体,所以会呈异味。因为,长时间的吸吮会使女人的泌乳素增多,从而会使她的奶水流出来。但是,这样会使女人的乳部发炎的。据翠兰说,王大风那老小子会把她奶子里分泌出来的液体一齐吃掉,一天吸上三遍,怨不得翠兰的奶头会巨大,都是反复发炎后促使奶头变大了,医生说这样做的结果是以后不发炎恢复正常后,那奶头还是那么大的,不会再小了。我很忧虑,翠兰以后找个对象会不好找的,对方看到这么大的奶头,会怎么想?这肯定不是先天性的!
  正在沉思,翠兰出来倒水,差点泼了我一头,我和她都吓了一跳,翠兰捂着胸口说:“木哥,你什么时候来了,也不进来?”
  我忙向她解释了原因,她听到我还以为王大风潜了进来时,很感动,一下子抱住我,紧紧地,轻轻地说:“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她的身体动着,两个硕大的奶头扫在我的胳膊上,痒痒的,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我忙对她说:“秋风很冷,我们进屋吧。”
  进了屋子,没想到翠兰很勤快的,把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温暖舒适,有一种家的感觉。
  翠兰就要穿背心,我说:“等一等,我给你抹抹药膏,按摩按摩。”
  翠兰看着我拿的那瓶药膏,一下子想起了我在果园里说过的话,就喃喃地说:“木哥哥,你真好,你还记得给我抹药。”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两根羊角辫很是调皮可爱。
  我挤出了一点药膏,然后抹在翠兰小小的乳房上,两个都抹上药膏,然后,我用两只手的手掌小心地揉搓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乳房虽小,柔软感也有,摸上去,手感很好。
  那两个硕大的大红乳头,每一次我的手掌掠过时,都会跳一跳,弄得我的手掌很是痒痒的,也许翠兰更痒,每一次掠过,翠兰都会颤一下。
  我又挤了一点药膏,又重新抹在那两个小奶子上。这药就是好,翠兰连声叫道,好凉啊,真舒服。舒服?我想还有感官的刺激吧,这是人的敏感部位,舒缓的按摩会让人感到舒适的。
  按摩了十几分钟,我开始对那两个乳头用药了,我挤了一点点药,涂在我的手掌上,我用拇指和食指蘸了一点,在乳头上涂抹着,按捏着,揉搓着,我想,这里这么大,肯定有发炎的缘故,但愿可以帮她矫正一点,小一些。
  按摩了一会,没想到翠兰竟然哼出声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紧紧地抱住了我,不让我动她的两个大乳头。她用梦呓的声音对我说:“哥,我受不了了,我舒服极了,你真好……”
  她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上下搓动着。我才发现,她的下身也没有穿衣服。
  突然,一股水喷向我的裤子,我躲闪不及,把裤腿湿了,翠兰闭着眼睛,没有发觉。我不好意思提醒她。
  这个翠兰,我来给你用上好的药治病,你可忍受不了,把我的衣服弄湿了,这个情况,真是费力不讨好啊。
  把乳头按摩了一会,中间的小孔处开始有那种黄白色的液体溢出,慢慢地淌了下来。翠兰赶快按捏着两个奶子,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那黄白色的液体开始喷了出来,我看到这种情况,很忧虑,这是个问题啊。不能这样下去,会对她有害的。我应该在医生那里开上一些抑制泌乳素的药物。
  挤了好一会,没有了液体流出来,翠兰说:“谢谢哥哥帮我,好舒服啊,天天我得挤上三四次,唉,气死我了,都是那个老畜生害得我。”
  我安慰她不用怕,近日会为她开上一些药物来治疗。
  翠兰激动地抱住我。当时,我坐在一个大板凳上,她正好站在,她的个子也不矮,她一抱我,胸部就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两个大乳头触到我的眼皮上,我赶快闭上了眼睛。翠兰上下地移动着身子,低低地问:“木哥,我该怎样感谢你啊?”
  她用胸部不断地摩挲着我的脸,两个大乳头弄得我到处都是痒痒的,我的心更痒。我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能越轨。可是翠兰不断地撩拨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突然,翠兰把一个大乳头放到我的嘴里,好充盈的感觉。原谅我吧,我还是个年轻人,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我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刚才的液体基本上流完了,现在我吸出来一些稍稍稠一点的液体,啊,竟然有甜味,我吐出一点一看,啊,都是白白的,是奶啊,和大姐的一样。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小萝莉竟然分泌出来了奶水,真是匪夷所思啊。
  吸了一会,两个奶子都吸出来一些,我赶快把翠兰推开,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深入了,如果继续下去,我会忍不住操她的。不然,道德上,伦理上,会不容我的。不然,我和王大风有什么区别呢,我也会是个禽兽啊。
  翠兰气喘吁吁,双眼迷离,脸色赤红,她直直地盯着我,喃喃道:“木哥,你怎么了,难道你嫌我脏吗?”
  说着,眼泪下来了。
  我连忙过去抱住她,轻轻地安慰道:“你还小,不能做大人的事,以前王大风是禽兽侵害你,我可不能步入他的后尘……”
  翠兰哭着说:“木哥,我是真的爱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愿意和你好的……”
  翠兰轻轻叫了一声,“坏哥哥,你又做坏事了。”
  我哪里还听得到她说什么,手里握着她小巧而结实的乳房,胡乱地揉捏着,翠兰“唔……”
  的呻吟更加刺激了我。
  黑暗的屋子中我依然能看到翠兰皮肤的亮色。她一对尖尖上翘的乳房在屋子中散发着诱人的热气。我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它们,狼吞虎咽地揉着,非常的有弹性。
  我吻着她说,“小美女,你经常锻炼它们?好有弹性哦。”
  她故作生气地说,“坏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回答,猛一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用右手捏着另一个乳头,稍微用力地拉扯。我含着翠兰的乳头,舌头不断拨弄着它。
  翠兰轻轻地呻吟着,“唔……坏哥哥,来,用力些。”
  我另一只手从翠兰的腰部移到了她的臀部,稍一用力,将她的下体压在我早已硬起来的鸡巴上,我也不断地用鸡巴顶着她的小腹。
  翠兰摸索着找到了我的下体,“坏哥哥,你好硬哦。”
  我从她的乳房吻上去,吻着她的脖子,她抬起头,像一只享受的猫。
  翠兰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子,拉练,然後轻轻地褪下我的裤子。然後隔着内裤按着我的鸡巴,温柔地握着,摸索着它的形状。
  我原本放在翠兰小屁股上的手也提起来,抚摩着她结实的小屁股。
  翠兰轻轻一挑,扯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
  她轻轻地说,“它好热!”
  我的手绕到前面,先是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向下探去,先是柔软的阴毛,然後是一点点的突起,她轻呼一声,抓紧了我的肉棒。
  再下面,是她温热的肉缝,有点湿,粘粘的。我喘着粗气拿开了她的手,按着她的下体迎向我的肉棒。肉棒已经涨得有些生痛,先是顶在翠兰的小腹上,她并不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敏感的龟头。
  我扶着翠兰的腰,稍微弯点腰,龟头一点一点地移向她湿润的下体,每移动一些,我就气喘不已,忍不住抱着她的腰低头含着她的乳头,用力的吮吸着。
  肉棒顶在翠兰的阴唇上,胡乱地磨着,突然一阵发麻,鸡巴从根部开始到龟头一阵收缩,我在她的下体猛烈地射精。她的阴毛因此粘上了大滩的精液。
  我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翠兰吻着我的额头,“不要紧,坏哥哥,你太紧张了,再来。”
  我依然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轻咬着,鸡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抽搐着。
  还是走吧,我和翠兰道了别。
  我走了,翠兰眼泪汪汪地目送着我从墙头消失。
  倒好我适时控制住了自己,不然,和王大风有何异也?把翠兰从王大风那里救出来,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这是天理所不容的!翠兰她一时冲动,为感恩于我,把自己献上,我可不能乘火打劫啊,我要做个正直的人。
  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我的口袋里还有在医生那里开的消炎的药还没有给翠兰呢,我连忙返了回去。翠兰家里还锁着门,我就又从墙上跳去。
  在墙上,我突然听到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啊,哪里发出的,我忙四处查看。后来,我才知道,是大伯房子的隔壁房子发出的,是谁,我悄悄地爬在墙上,慢慢地移动着。
  近了,近了,我看到了。
  隔着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她躺在床上,手在阴部不断地动着,呻吟声不断地发出。是谁,大白天如此放肆,又不是旷久怨妇?
  我仔细一看,差点掉下墙来,是小学时教过我的刘老师。我记得,我八九岁时,她还是一个18、19岁的大闺女,她是个代课老师,是村委会的安排。这么说来,现在她还没有达到40岁。后来,她的婚姻很不幸,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小伙,他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可一回家,要么不理老婆,要么就是打架。刘老师常常哭着跑上街,和别人诉说。他们唯一的一个女儿在外地读大学,刘老师可以说是最孤独的一个人了。刘老师最后成了国家的正式教员,职业之限使她恪守本分,没有越轨,这更造成了她的孤独和压抑。周末,在大白天自慰也许是释放自己的一种方式吧,我理解了刘老师。
  正想着,我一下子摔了下去,正好摔倒在刘老师的窗前,原来,这墙年久失修,又遭连阴雨,我140斤的体重趴在墙上,不摔下来才怪呢。
  刘老师正在享受,没想到我会摔在她家的窗户上,她吓了一跳,忙扭过头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三十七、尴尬的刘老师

  我在那年久失修的湿墙头收势不住,一下子摔在刘老师的窗户上,巧的是碰到我的窗户是一扇纱窗,如果是玻璃窗,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啊,一定会使我头破血流的。可现在碰到了纱窗上,我就像颗子弹一样,把纱窗破了个很大的洞,直摔倒刘老师的床上才停止,如果不是刘老师无意识拉了我一把,我会摔倒在床腿上……
  我彻底懵了,惊魂未定。刘老师也是如此,她捂着胸部,嘴大张着,看得出,她也吓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我才定下心来,忙说:“对不起,刘老师,我在大伯家有点活干,没想到会摔倒您的床上,对不起……”
  我诚惶诚恐。
  刘老师顿了一顿,才认出我来,她笑着握着我的手说:“哎呀,可爱的小木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在小学时,我真的很乖,很可爱,她常常叫我可爱的小木。
  我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才发现刘老师如出生的婴儿,一丝不挂。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耸在胸口,非常健美,非常养眼。两颗粉红的的奶头镶嵌在奶子的中央,犹如两颗红玛瑙点缀在羊脂白玉上,煞是好看。刚才一直不知道,我的一只手还按在她的一颗奶头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阴部。刘老师发现我的眼神不对,忙低头看去,一看不要紧,这才知道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连忙掩住胸口,可又露出了阴毛;掩住了阴毛,又露出了奶头。她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刘老师脸红到了脖下,她几次欲言又止,肯定是想解释又苦于没法解释。
  我连忙站起来,想逃离这现场,太尴尬了,小时候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今天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要逃离。
  可是刚一站起来,我一下子摔倒在床上,差点砸住刘老师,啊,有个地方在剧烈的疼痛,刚才沉浸在尴尬中还没有意识到我还受了伤。
  刘老师看到我又摔倒了,忙问:“小木,你怎么啦,哪里疼呢?我来看看。”
  我没法开口,因为那个地方正是我的鸡巴。
  刘老师摸着膝盖说:“刚才你飞进来时把我膝盖狠狠地碰了一下,我还有些疼痛呢,你一定碰到软肉处了,告诉在哪里,我给你揉一揉。”
  我还没有言语,我怎么能好意思呢?
  可是疼痛把鸡巴暴露了,我疼得不由自主地握住它,大叫起来。
  刘老师顾不得自己了,她忙转向了我。
  “哦,是小雀雀疼呢,呵呵,小木,怕什么呢,我来看看,老师这里有跌打膏,来给你搽上……”
  我忙说:“老师,不用,我要回去……”
  可嘴里说走,我却起不来。
  刘老师把我翻过身来,让我正面躺着,她对我说:“不要害羞,你小时候,老师见过很多次……”
  刘老师啊,你呀,小时候能和现在相比吗?那时候,我的雀雀多小,可现在,庞然大物也,多丑陋啊!
  可刘老师执意要看看鸡巴摔得怎样,我也没有办法,任她去看了。
  刘老师动作很温柔,轻轻地解开皮带,把我的外裤和内裤慢慢地拉下一些,我的鸡巴猛地跳了出来,原来刚才我看到刘老师自慰时那鸡巴也跳跃起来了,现在还没有消退,又看到刘老师的身体,我更不能自己,现在再加上我的儿时偶像要看我的这里,我的鸡巴便直插云霄,挺立如椽。
  刘老师看到后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可爱的小木长大了,这么大,我还以为小时候呢。”
  我捂住了脸,老师啊,你能不能不说出来。
  接着,刘老师小心地握住了鸡巴,我心里激荡起来:老师啊,求求你,放开鸡巴吧,不然,鸡巴会受不了的,会六亲不认的。
  她小心地上下左右看着,突然说:“我看到了,在头部有一大片淤青,伤的很重啊……”
  接着,她跳下地,去找药膏。我看到她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心里不由得左右摇摆。没想到,刘老师的身材还这么好,几乎接近女孩子的身材。看来也许是她的丈夫动的少的缘故吧。
  翻箱倒柜,她终于找到了药膏,她连忙向我走来,我捂着脸,从缝隙中悄悄地偷窥她,她的腹部一点赘肉也没有,我知道30多岁的女人能保持一点,确实不容易啊。只见胸前的两个奶子一颤一颤的,真令人浮想联翩啊。
  她忙着给我找药,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着,我十分感动,我是太卑鄙了,老师这么忙着给我找药,我还去偷看她的身体。在心里,我狠狠地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刘老师过来了,满脸笑意:“小木,找到了,我来给你搽点药按摩一下吧,太严重了。”
  我忙说:“老师,不好意思,我不用,我休息一会,回家调养一下就行了。”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就怨自己的好奇心太强了,没想到身体受到了惩罚。
  不知道刘老师对我跌进她的房间会怎样想呢?
  刘老师说:“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客气,你放松就是了!”
  我感动得眼泪流出来了,我静静地躺着。
  刘老师挤了些药膏,抹在手上,然后轻轻地搽在了我的鸡巴上。那凉凉的药膏和温柔的小手一刺激,我的鸡巴跳了一跳,刘老师往我的肚子上打了一下:“年轻人,不要胡思乱想。”
  我怎么能忍住呢,太让人血脉贲张啊!
  刘老师用手指小心地把药膏在我的鸡巴头部抹匀,又开始轻轻地按摩,我的呼吸开始粗了起来。我觉得大量的血涌向了那里,哎呀,鸡巴快要受不了了,开始一耸一耸的。
  刘老师忙把鸡巴用另一只手抓住,免得它左右晃动。一只手在轻轻地揉我的伤处,药膏用完了再挤一点,我看到了鸡巴的头部明晃晃的,发着亮光,很明显,有大量的液体流了出来。刘老师按得很仔细,很周到,我感动得眼泪不断地涌出。
  刘老师一只在按摩着,难道她动了心,我可要试试她哟。




  三十八、刘老师情不自禁(1)

  我于是说:“老师,我不按摩了,谢谢您!”
  刘老师停下来,看着我:“为什么呢?老师弄疼了你吗,我来给你再揉揉吧,让你好的快一些。”
  说着,又开始了按摩。
  啊,看来刘老师也许动情了,她也许很久没有看到过鸡巴了,也许她这生中见得鸡巴太少了。
  我在妄自猜测,可刘老师的动作没有慢下来,她很敬业地按着。
  不断涌现的快感被头部的疼痛抵消了,我觉得必须想个办法,不能让老师只按那一处。
  于是,我说:“老师,头部不怎么痛了,可下面的还很疼得厉害,不好意思……”
  刘老师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好,我来按下面的。”
  她说着又往手上挤了些膏药,就开始按摩鸡巴的周围。刘老师也许没有接触过太多次的鸡巴,手法有些笨拙,越是这样,鸡巴越开始了一跳一跳的。
  后来,刘老师发现这个滑滑的东西,按摩周围不好下手,就用手套住了开始按摩,啊,太刺激了,我发现自己的液体不断地涌出,流到了鸡巴的周围,刘老师也许没有感觉到,她还忘情地上下套按着。
  她低着头,披肩的长发垂到鸡巴上,弄得更痒了。她的两个奶子有时会碰到鸡巴的头部,鸡巴就一颤栗。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从她的奶子、奶头、阴毛、屄屄逐一扫过,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刘老师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发现她有点忘乎所以了,她看到我叫着,两条腿不断地动着,她就加快了动作。
  刘老师,快停吧,不然,鸡巴会发射的。
  突然,我发现了刘老师的屄屄处有阴液在涌出,啊,她动情了,她情不自禁了。
  刘老师忽然戛然而止,她看着我,眼眶里涌出了眼泪:“小木,原谅老师吧,老师控制不住了,你就让老师放纵一次吧……”
  我握着老师的手说:“没什么,老师,你尽情地来吧。”
  刘老师猛地把身子跨上来,扶正鸡巴,慢慢地坐了下去。她发出一声高声的闷哼,接着,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快速地骑跨着。我彻底理解了什么是干柴烈火,刘老师可是被干旱了许多年的一块田啊,如今,恰逢甘露,便贪婪地吸吮着这甘露。
  两个奶子有节奏地颤动着,看得人心旌摇动,她的长发随着节奏忽前忽后地飘动着,真是一幅优美的画卷啊。
  我不由得配合起来,鸡巴也随着动了起来。两只手握住了奶子,手指捏着奶头。刘老师发疯了,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吼叫,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空气中有一种暧昧的气息,有一种特殊的撞击声。
  后来,刘老师的叫声变成了尖锐的喊叫声,时断时续,嘴里不断地叫着:“小木……可爱的小木……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儿子,用力点,用力操妈妈,快操死妈妈,妈妈的屄屄是你的,快操妈妈……妈妈的屄痒死了……”
  我仰起头来,吃住了两颗奶头,用力的吸吮着。刘老师更是发疯了,她压在我的身上,动作如暴风骤雨,猛烈地让人咋舌。忽然,她身子一紧,一股淫液喷向了鸡巴,随着身子软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她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小木……你真好……我爱你……我的儿子,我爱你啊……把妈妈操死了……妈妈的屄好久没有吃肉了……”
  什么,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哎呀,她只比我大上个8、9岁而已。
  我转念一想,不是有句俗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她是女老师,那就是一日为师终生为母了!她没有儿子,老公又不去看她,她一定很想要个儿子,现在,我给她带来了超强的快乐,她没有可以叫的昵称,就说我是她的儿子了。
  管她呢,谁让老师高兴呢,随她怎么叫都行。
  她转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紧紧地把我搂住,对我说:“小木,我的小猪猪,你不会笑话我吧?老师三十五年以来,第一次这么高兴。”
  哦,她三十五了,比我大十岁。
  我连忙说:“不会的,为老师服务是我情愿的,我非常高兴。”
  她抱着我,把我的头托到她的奶子那里,对我说:“儿子,吃妈妈的奶吧。”
  这不用说别的了,刘老师还没有高兴到极致。
  我舐着那两颗红奶头,不时用力地吸着,轻轻地咬着,有时还会吸进半个奶子,刘老师哼着,用力地抓着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刘老师的阴液又喷了出来,把我的裤子弄湿了。我有点心疼这条裤子,刚刚被翠兰弄湿,现在又被刘老师弄湿了。




  三十九、刘老师情不自禁(2)

  其实,刚才我还没有像刘老师一样,鸡巴一飞冲天,本来想让鸡巴舒服些,让它达到快乐的顶点,可是,我看到刘老师累了,我不敢主动越雷池一步,只能任由刘老师自己来吧。
  刘老师的兴致又被我挑起来了,两个奶子替换着往我嘴里塞,她有点发狂了,像个母兽一样。
  我想:老师困渴了这么多年,我可不能笑话老师,孔夫子云:食色性也,这是人的第二需要,刘老师被压抑了这么多年,应该释放一下了。
  刘老师猛地坐了起来,看着我,又贴近我的耳朵说:“儿子,我又想让你操了,操操妈妈可以吗?”
  我说:可以的,师母。师母这是我创造性的叫法,刘老师是我的老师,又给我当母亲,所以,我叫她师母。
  可是,刘老师非要我叫她妈妈。我有点不好意思,便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刘老师兴奋地叫着:“乖儿子,不要哭,妈妈一会儿给你吃奶奶。”
  刘老师伏下身来,开始用两个奶子打我的脸,嗔道:“儿子,乖些,不然,打坏你……”
  我叫道:“哎呀,好疼好疼啊……我的脸都肿了……”
  刘老师笑道:“好好说,我就不打你了。”
  我说:“老师,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可是刘老师说:“不对,不要叫老师,一叫老师,我怪难为情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叫我什么?”
  我低低地说:“妈妈,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刘老师抚着我的头发说:“这才乖,才是我的乖儿子呀。”
  她开始转向了那只鸡巴,忽然惊叫起来:“哎呀,鸡巴怎么休息了,你可不要罢工啊……”
  原来这几天,我的鸡巴处于疲劳状态,如果不是强烈刺激,是不会抬头的。
  刘老师看着鸡巴,连声叫怎么办?
  她开始双手按摩它,并低声说:雀儿,你醒来吧,不要睡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温暖的巢儿,回来吧。
  按摩了好一会,鸡巴只是微微地抬起了头,刘老师看着它,摇了摇头。
  她搔着头,略有所思,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突然她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一本性杂志上看到用嘴可以唤醒疲软的鸡巴。对了,就是这样子。我奇怪了,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可不能说实情啊,就忙说:“也许是今天受伤把他弄成这样吧。”
  刘老师用手拨弄着鸡巴,说:“鸡巴啊,你今天受伤了,可是还得做苦工,真可怜啊,可是,我真的还想被操啊,不然,不会用它的……”
  刘老师看着鸡巴,低下了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一下子含住了鸡巴,用力地吸着,啊,真管用,鸡巴开始抬头了,她开始套着鸡巴,鸡巴在这个新的巢里逐渐长大了,她还没有停,仍然快速地逗着鸡巴,鸡巴越来越大了。刘老师也放心了,她笑了:“就这么简单,来吧,鸡巴,来到真正属于你的阴道吧。”
  刘老师又把鸡巴扶正,用屄口对准它,一下子坐了下去。我和她同时叫了出来,没想到,阴道里太湿润了,鸡巴在里面好不快活啊!
  刘老师的手托着我的胸口,身子慢慢地转着圈,细细地摩擦着,吞吐着。这次,没有上回的痛快激烈,酣痛淋漓,但在这种耳鬓厮磨中,我有种无法言状的快感,没想到终身很少体验这种快乐的刘老师会无师自通地运用这种技巧。刘老师肯定和我一样,体验到了超强的感觉,我发现她的阴液不断地从那屄屄里涌出来,弄得到处是湿漉漉的一片。
  也许刘老师体验得太少了,那阴道犹如秀竹的一样,是那样的狭窄,两边的阴道壁夹得我紧紧地。
  我就很纳闷,问刘老师为什么这么紧?
  刘老师笑了:“我做过剖腹产手术,又闭门多年了,所以……”
  我打趣道:“我以为你闭关清修不与外界接触了,没想到还想呢……”
  刘老师打我一下,说:“羞死了,你不要说了。”
  她突然发动了进攻,动作越来越快,阴液越涌越多,我知道,鸡巴快要支持不住了。
  终于,在刘老师大叫身子紧时,鸡巴一飞冲天了,奔腾的精液冲向阴道的深处。刘老师大喊道:“儿子啊,你把妈妈操死了,我受不了了。你的鸡巴好大呀。”
  刘老师疲倦地倒了下来,她喘着气,低低地说:“小木,乖儿子,今天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值了,看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干耗着,我白活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过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我要为他守什么贞洁呢,我要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很纳闷,难道刘老师有了心仪的对象了吗?
  我就问她:“老师,你有了心上人吗?”
  刘老师吃吃地笑道:“有,就是你,我准备离婚后嫁给你!”
  啊,太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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